113、第 113 章_穿成七零福氣包_思兔閱讀 

113、第 113 章(1 / 2)

穿成七零福氣包!

阮國華的行動力和人脈關係可要比阮綿綿這個學生強上太多了,自從綿綿在家裡麵提了這個方案以後,阮國華就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

他眼裡看到的不止是書包和桌套這種小物件,而是更遠,是服裝廠。

綏林縣有肉聯廠,卻是沒有服裝廠的,服裝廠在市區裡麵,他們這種小地方可開不起服裝廠這種大廠。

阮國華在阮家的時候,幾乎一宿沒睡,隔天起來,雖然掛著兩個濃濃的黑眼圈,但是一雙眼睛卻亮的驚人。

這一宿,阮國華基本上把可實施的方案都給過了一遍。

現在就說直接開服裝廠,這個目標有些大,若是按照普通的小作坊呢??

自家媳婦的手藝好,而且村子裡麵有不少小媳婦手藝都不錯,若是把這些人聚集在一塊,是不是就是一個簡易的小型服裝廠??

隻是這些東西說起來容易,想要實施起來,確實不容易的。

一是布料,二是貨源,三是銷量,四是人脈關係,這裡麵缺一不可,方秀蘭早上起來在瞧見在家男人這一副黑眼圈的樣子,她嗔怪,“國華,你昨晚該不會一宿沒睡吧?”

若是擱著平時的方秀蘭自然是有感覺的,但是在回阮家之前,她已經熬了一個多星期的夜,這次回來了以後,心裡一鬆,晚上睡的也格外沉的。

阮國華雙眼放光,“秀蘭,你想不想單乾?”

這下方秀蘭的神色慢慢鄭重起來,“你是說?”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阮國華語氣有些激動,“昨天綿綿說的,你也有聽見了吧!”

方秀蘭點了點頭,有些不確認,“可是做起來並不容易,就拿我上班的裁縫鋪子來說,那都是老裁縫鋪子了,經營了幾十年,放才有如今的光景!”

他們若想現在起來,談何容易啊!

阮國華沉思,“我曉得,正是因為不容易,我們才要去做,因為一旦成功,秀蘭,往後我們家孩子就算是京城也是去得的!”

阮國華工作原因,經常會接觸一些外麵的人,他不是沒見過跟著長輩一塊來副食品門市部買東西的小姑娘們,她們明明和自家閨女差不多大的年紀,卻錦衣華服,住在大房子裡麵,學著她們喜歡的舞蹈或者樂器。

這是他閨女接觸不到的一個世界。

作為父親來說,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閨女麵前。

他這麼一說,方秀蘭也有些心動,隻要能對閨女好,她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這是這裡麵要如何做,卻是要細細的盤算!”方秀蘭和阮國華結婚這麼多年,能把阮國華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自然不是一個蠢的,相反還是很聰明的。

阮國華點了點頭,“隻是要辛苦你了,先把綿綿答應同學的那些東西,咱們先做出來!”

方秀蘭自然不會拒絕。

因為他們在外麵忙活的不像話,一回來以後,周秀英就心疼讓大夥都睡個懶覺,不止如此,連早飯都是周秀英做好了,才去上屋喊著大夥起來吃飯。

阮綿綿難得睡了一個懶覺,她還不知道,她不過是以同學開了個頭,自家父親已經想到了那般長遠的地方。

她伸著懶腰,懶散的披了一件襖子,急急忙忙的往廁所跑,剛出門,一陣刺骨的寒氣就往身上撲來,恨不得鑽到骨頭縫裡麵,阮綿綿凍的倒吸了一口氣,她連連把衣服往懷裡又裹了裹,瞧著那模樣,恨不得把整個小腦袋都給縮到襖子裡麵。

隻是卻沒料到,剛出門,就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阮綿綿的二嬸李秋菊,她已經很久沒出現在阮家的視線之內了,或許說是阮綿綿的視線之內。

隻是如今李秋菊的模樣瞧著有些淒慘,零下好幾度的天氣,竟然穿了一件薄薄的夾棉襖子,那襖子的袖子還是短了半截,露出凍的發青的手腕,阮綿綿順著李秋菊的手腕,看到了李秋菊的雙手,腫的跟蘿卜一樣的指頭炸裂開來,濕濕嗒嗒的往外留著膿水,阮綿綿敢說,哪怕是她奶奶,操勞了一輩子的手,都要比李秋菊的手細嫩幾分。

許是察覺到綿綿的目光,李秋菊一驚,她連連把手縮到了身後,擋了起來,她神色淒婉,語氣哀求,“綿綿,你幫幫二嬸!”

阮綿綿挑了挑眉毛,她搓了搓凍的發僵的小手,哈了一口熱氣,“您是有什麼事情???”若是她沒記錯的話,她二伯和二嬸,在不久之前,已經去公證了離婚,也就是說,麵前這和人,現在和阮家沒有任何關係。

而她又能幫著一個陌生人什麼忙??這是阮綿綿想不通的地方。

李秋菊見綿綿的語氣沒有不耐,她以為綿綿是答應了,臉上閃過一絲狂喜,“你、你進去幫我把你二伯喊出來可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您若是有事情,大可直接去找我二伯,何必通過我來找?”

阮綿綿更加不解了。

李秋菊一臉苦澀,許是太冷,她抑製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你、你奶不讓我找你二伯,更不讓我見你二伯!”

她不是沒來找過阮國成,隻是每次都被周秀英給打了出去,連著好幾次,李秋菊也被打怕了,至於為什麼不去地裡麵堵阮國成,實在是李秋菊沒時間。

自從她和阮國成離婚了以後,整個娘家的人看著她的眼神都變了,態度也一天天惡劣起來,就拿娘家的房子來說,當初起房子的時候,她和國成兩人可是沒日沒夜的忙活了一個星期,可以說,娘家房子的土坯,大半都是他們兩口子打出來的。

更不用說,她連家裡的老本都給拿了出去,全部給了她娘起房子。

可是如今,她不過和阮家的人鬨翻了,回到娘家,竟然沒她住的地方,她每天就住在柴棚裡麵,鄉下的柴棚自然不像住的房子那般嚴實合縫,更沒有暖炕。

這零下幾度的天氣,她就住在那四麵漏風的地方,一宿一宿的,凍的壓根眼睛都不敢合上,她怕合上了以後,就在也起不來了。

她從阮家離開的時候,是有帶著幾身好衣服的,尤其是有一件棉襖,那可是新棉花啊!國成足足做了一個月的工,成給她做了一件新花棉襖,暖和的不得了,結果,回到娘家不過三天的功夫,那厚實暖和的棉襖,就被她那大嫂給搶了去。

至於她身上現在的這件襖子,是她幾個侄子穿爛的不能在爛的那一件,她以為她的娘家人已經夠喪心病狂了,卻沒想到,更可惡的還在後麵。

他們竟然要把自己賣給了一個瘋老頭當媳婦,那瘋老頭的年紀可都能和她爹想必了,他們竟然敢!

竟然敢讓自己去給能當爹的人當婆娘啊!

想到這裡,李秋菊哭的越發淒慘,她哀哀戚戚的把事情倒豆子一樣說的乾乾淨淨的,阮綿綿聽完,臉上閃過一絲複雜,“二嬸,您後悔嗎?”她喊的是二嬸,而不是向先前那種,沒有任何稱呼。

李秋菊神色怔怔,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淒慘,她慘染一笑,“我後悔了,所以我回來了!”

“你憑什麼以為你回來了,阮家人就要接受你。”阮綿綿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該說自家這個二嬸天真呢?還是天真呢??

“這些路,都是你一步一步自給走出來的,沒人逼你,甚至,我們阮家的人不止一次說過,你那娘家人不可靠,可是你聽進去過嗎?”阮綿綿語氣平靜,“就像當初你要把你的大嫂塞到阮家來,我們不同意,你可記得,我們為什麼不同意?家裡的活不夠是一方麵,更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您那大嫂是個攪家精,人品不行。”

“如今,你為了你那些娘家人,生生的把自己逼到了無家可歸的底部,二嬸,你後悔嗎?”阮綿綿這一次問後悔,可不跟先前一樣,輕描淡寫,而是語氣裡麵的帶著說出不來的意味。

同情,可憐?

又或者是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李秋菊會有今天,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阮綿綿隻是覺得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

李秋菊渾身一震,她低聲喃喃,“我、我後悔了啊!”

可是,如今後悔有什麼用呢?

這腳下的路,都是她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想到這裡,她眼睛一亮,猶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後一根浮木,“不、國成、國成可以救我!”

想到這裡,她也不顧臉麵了,更不怕挨打了。

“國成、國成你出來啊!”李秋菊大吼大叫起來,她瘋狂的衝了衝進去,像是發瘋了一樣,推開沒個門,一個屋一個屋的找著阮國成。

可惜,她在推第二個屋子的時候,就被周秀英拿著禿瓢掃把,給趕了出去,周秀英氣的的不像話,“李秋菊,你彆給臉不要臉,你已經和我們阮家沒有任何關係了,不要在想著來找國成,你們如今不過是陌路人!”

李秋菊這次被打,沒像之前那般樣子,痛的到處跑,她隻是神色怔怔的,帶著一絲絕望,對著周秀英就跪了下來,“娘,娘我錯了,您讓我回來吧,哪怕是給阮家當牛做馬也可以!”

周秀英氣的渾身發顫,“我們阮家不缺當牛做馬的,你趁早給我滾!”

當初李秋菊帶著娘家人來阮家的鬨的場景,她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她一早就在李秋菊耳邊說過很多次,她的娘家人不可靠,可是李秋菊卻把她這個婆婆當做惡人,她的話一分都沒聽進去。

如今,後悔了。

想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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