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福氣包!
程英小雞啄米一樣點頭,人還沒到,嗓門就出去了,“方姨,我晚上又來蹭飯啦!”
她一喊,方秀蘭係著圍裙出來,對待綿綿的朋友,她向來都是溫柔的,“快進屋涼快下,桌子上有冰著的西瓜,切了吃了涼涼嘴!”
其實現在還不熱的,隻是今兒的一整天太陽,空氣中就難免都了一股熱氣。
程英嗷了一聲,洗了洗手,抱著西瓜就開始啃,“綿綿,你們家的東西咋這麼好吃咧!”連個西瓜都要比外麵的甜上不少。
這西瓜是老宅子後麵自留地裡麵種著的,因為澆過甘露,所係熟的早,周秀英摘了以後帶了過來,就讓綿綿他們嘗嘗鮮。
阮綿綿看著吃著一臉水意的程英,笑著,“那你回去抱一個,給阿姨他們也嘗嘗!”程英爸爸已經回京城了,現在這裡,就隻有程英媽媽和她爺爺,奶奶了。
但是按照阮綿綿的猜測,要不了多久,程家的人也都會回去了。
“這怎麼好!”程英激動的搓了搓手,隻是西瓜太好吃了些,她舍不得拒絕。
等到飯桌上的時候,阮綿綿把放學路上遇到事情和方秀蘭、阮國華提了一嘴。
方秀蘭把筷子放了下來,“你說那人叫什麼來著?”
“楊春來!”阮綿綿特意記了姓名的。
方秀蘭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那人我估計是你楊嬸的侄子!”見阮綿綿還有些迷惑,她主動解釋,“就是咱們裝電話那天,拉著你手要給你介紹對象那個!”
這下,連阮國華都把筷子放下來了,牙齒咬的哢吧響,“我閨女還這麼小,就有人打主意???可真不是個東西!”
莫名躺槍的白起琛打了一個噴嚏,看了下窗外的天氣,也沒變冷呀!不應該會感冒的!
阮綿綿,“爸,沒事,那人攔著我,被英英揍了一頓,鼻青臉腫的起都起不來!”頓了頓,“萬一楊家鬨起來,可能需要爸來善後!”
“揍的好!”阮國華看程英的臉色也和善了幾分,連連的給程英夾大雞腿,“那楊家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們就安心學習就成了!”
敢欺負了他閨女的,嗬嗬嗬!
他定然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阮國華說做就做,不過一個星期的功夫,楊春來就因為工作上連連失誤,被肉聯廠的領導直接開除,臨到最後,他都不知道是誰在中間搗鬼。
隻是打那以後,逢人就誇自家侄兒子厲害的楊嬸子就閉上了嘴,在也沒人從她口中聽過那娘家侄兒子,當然這是後悔。
……
京城的一個野外,所有的新兵的都聚集在一塊,進行著野外實戰,這場實戰一連舉行了一個星期,每天風餐露宿,還要擔心自己被敵營的人給襲擊了,當真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分分鐘都是膽顫心驚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偽裝完好的草坪下麵突然傳出了一陣槍響,不遠處的地方便砰的一聲倒下來了一個人。
接著,那看似平靜從草坪下卻動了動,明明是一模一樣的顏色,卻偏偏從草坪裡麵出來了一個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當然,憑空自然不可能出現,不過是偽裝的成功而已。
若是綿綿在這裡,定然能認得出從草坪裡麵爬出來的那個人就是她去部隊小半年的阮誌武,此時的阮誌武臉上褪去了往日的憨厚與老實,餘下的隻有一片的鋒利和堅韌。
他在觀察了地麵十多分鐘以後,這才謹慎的走到對方麵前,從對方的胸口取下了一個牌子下來,“猴子,你死了!”
被稱為猴子的男人,硬生生的被這句話給氣活了過來,他從牙縫裡麵擠出來幾個字,“武鬆,你是故意的!”
猴子是外號,武鬆也是外號。
猴子之所以叫猴子,是因為這人叫候學兵,彆聽著以為是文縐縐的一個名字,實際這人卻好動的很,跟猴子也一樣機靈,這不一來多久,就被人起了個猴子的外號。
至於阮誌武的外號,原本叫人形戰鬥機的,隻會大夥兒嫌棄這名字太長不好喊,所以改為了武鬆。
還彆說,這個名字挺貼切的,武鬆上山大虎,讓周圍的戰友來說,以阮誌武的體能他上山打虎也是沒問題的。
“你都死了,哪來的說話機會!”
猴子被噎的頓時說不出話來,他死沒死,武鬆還能不知道??就故意那這話來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