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打擾到你們恩愛了?”我人還沒走呢,靳寒已經陰陽怪氣地開口了。
那張帥臉,被烏雲籠罩著,不過這很符合他的性格,本來就是一個冷冰冰的人。
“沒有打擾到,你不是找他有事嗎?我怕我打擾到你們了。”我停下腳步,很耐心地回答了靳寒的這個問題。
我現在這個處境,還這麼的講禮貌有素質,靳寒應該很佩服我才對,而不是在這裡跟我陰陽怪氣。
說完我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至於他找周晏禮有什麼事,我不在意。
——
重症病房不允許病房留宿,隻能定時探望,所以晚上我和我爸都得先回去。
我爸不僅不放心我媽,還不放心公司,所以他讓我回家,自己則是去了公司過夜,我媽不在的時間裡,他替我媽守好公司。
我於心不忍,可是根本阻止不了,隻能自己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再趕回醫院。
回到溪嶼悅庭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向晴的那個朋友,也在這個小區,腦海裡的疑問又冒了出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之前讓人去查過嚴遲鈞,他確實已經去了國,但是他的商業間諜罪,竟然一直沒有被追責,應該是靳寒那邊沒有趕儘殺絕。
說到底,靳寒對這個發小還是比較心慈手軟的。
不過,就算是嚴遲鈞還在國內,也應該買不到這裡的房子,這裡的房子不僅僅是要有錢,還得要一定的身份地位,他暫時達不到這個標準。
出於內心的疑惑,我下意識地開著車,在小區裡亂轉,觀察著每一棟樓房,各種猜測。
就在這時,我的車前忽然出現了一個人,我一個急刹趕緊停下來,整個人都驚出一身冷汗,雖然我車速不快,但我純粹是被對方的忽然出現給嚇到了。
我下意識地以為是向晴,因為她之前出現過,但是結果站在我車頭的人,是靳寒。
在車燈的照射下,靳寒的身影有些模糊。
這裡離我家已經很近了,他應該是在這裡等著我。
我打開車窗,但是沒有下車的意思,隻是探出頭冷漠地問靳寒,“你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