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回身,招來一個人,沉聲吩咐,“查查顧時嵩的禮金是多少,馬上退回來。”
那人點點頭,趕緊返回去查詢,顧時嵩倒是不著急,就留在原地等著人家來退禮金,他的臉皮還是挺厚的。
“那你在這等,我先走了。”我對顧時嵩打了個招呼。
靳寒冷眼看著我,並沒有再用其他理由阻攔我。
隨後我便開車離開了,好在周晏禮把車留給了我,不然這個情況我還得去打車,不知道又要和靳寒顧時嵩繼續拉扯多久。
在車上,我忍不住摸了摸身上戴著的平安符,總覺得心裡有些怪怪的。
順利到家後,我立馬重新找了一根紅繩,把平安符戴在脖子上,這個平安符是純金做的,看起來很精致。
——
靳寒和南瑜的訂婚自然排場很大,並不是現場布置的排場,而是前去參加訂婚的賓客,都大有來頭,各種報道層出不窮。
我關注到了其中一個新聞,那就是之前靳寒拍下的項鏈,被靳寒當做訂婚禮物,送給了南瑜。
除此之外,就是各種天價聘禮,媒體都沸騰了,不停地報道各種價格,看得人眼花繚亂。
“靠,之前他娶你的時候,都沒給這麼多吧?”鄧晶兒看到這些新聞後,算了老半天,憤怒地對我說。
我淡定地落筆,專注筆下的世界,對於鄧晶兒說的話,我並不在意。
靳寒給南瑜多少錢,那不關我的事。
“意意,你就沒有心理不平衡嗎?”鄧晶兒今天特地來工作室裡找我,看到我對於這些新聞完全不在意,她甚至有點急了。
我搖搖頭,“這有什麼不平衡的,他是我前夫又不是我現任。”
鄧晶兒愣了愣,隨後好像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好像也是。”
本來就是,鄧晶兒心裡不平衡,純粹是因為她作為旁觀者,進行對比以後看不下去。
“對啊,你彆擔心我了,要是哪天周晏禮給另一個女人這麼多錢,那才應該著急。”我對鄧晶兒說道。
鄧晶兒被我這麼開解一番,頓時就笑嗬嗬起來,“對對對,我還沉浸在之前靳寒那個渣男對你的所作所為之中,無法自拔,差點忘了現在周晏禮才是你的男朋友。”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把畫好的畫放在一邊晾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