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和南瑜的配合還是挺默契的。
靳寒的目光在我和她身上來回掃視了一圈,隨後對南瑜說道,“她不過是一個半路出道的半吊子,你在擔心什麼?走吧。”
靳寒一向不喜歡我從事任何藝術行業,以前我拉大提琴他說聒噪,現在我學習繪畫他說我是半吊子。
總之我在這個男人心裡就是一無是處。
聽到靳寒對我的形容,南瑜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帶著一點譏諷帶著一點輕蔑,她說,“舒晚意,其實當初你應該選擇從商,也許你還能幫幫自己家,不過也好,你學的無論是音樂還是美術,破產後都可以謀生。”
她是在嘲笑我,畢竟她走的是和靳寒一樣的路,兩人都有些相同的目標和曆程,對於家族企業來說,確實挺好的。
反觀我,家裡破產了,我就隻能靠著賣藝求生,大概在他們看來,這樣挺掉身份的。
“人各有誌。”我隻是簡單地回了四個字。
不管彆人怎麼看不起我,嘲笑我,我都無所謂,路是自己的,我怎麼走都行。
南瑜將頭輕輕靠在靳寒的肩膀上,一副親昵的姿態,她笑著說,“對,人各有誌,我隻是覺得你本來可以更好的。”
靳寒聽到她的話,從唇間溢出一聲冷哼,仿佛是想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
“她現在不是也挺好嗎?破產了但是又找到了新的靠山。”靳寒出言繼續冷嘲熱諷。
他說的新靠山指的就是周晏禮。
我和周晏禮在一起,很多人都覺得是我在還沒離婚之前,就給靳寒戴了綠帽,同時也是因為我家破產了,我需要一個靠山。
“嗯,我現在過得也不差。”我承認,沒有反駁靳寒的話。
我這麼的認同他對我的嘲諷,他卻對我冷了臉,仿佛我就應該跳腳反駁,痛斥他胡說八道一樣。
看著靳寒冷下來的臉色,我先一步離開,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我還得回去好好總結一下今天那些參賽者的情況,好為明天的比賽做準備,排在後麵還是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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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姐,您母親醒了!”一回到家,我還沒來得及換鞋,平姐就跑了過來,激動地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