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著一種謹慎的念頭，他又關掉了心靈信標，重新跑到馬路上。
隨便逮了一個路人女孩，問出相同的問題，然後展示出這一副荷花。
“荷花？池塘？附近好像沒有……”
這一次，路人女孩隻是麵紅耳赤地看著荷花，盯了半天，也產生了一定的生理反應。
不過，她卻還能夠控製住自己，並沒有做出特彆失格的舉動。
就這樣重複了好幾次，惹惱了好幾個女孩子，方宇浩生怕招來警察，再也不敢重複了。
他再次回到了自己家中，這幾次的實驗，因為機器已經關掉的緣故，心靈信標沒有任何的記錄。
“原來如此，大多數催眠效應，都是那個心靈信標在搞鬼。我就說嘛……光是一幅圖畫，怎麼可能讓人直接失態。”
“關掉心靈信標後，荷花的催眠功能就會大幅削弱，普通人的意誌力勉強能夠抵擋。”
“這又是什麼原理呢？”
方宇浩一邊思考著，一邊猶豫，是否要將這幅荷花大麵積傳播，給自己帶來更多的信念碎片。
“要是不停地兌換心靈信標，在一年的時間內，將藍星每一片土地都覆蓋上，將近35億的女人……會給我帶來多少收益？！”
他隱隱感到了一種危險，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回想起心靈信標說明書中的一句，大麵積強效催眠，或許會引發社會混亂，請謹慎使用。
方宇浩長歎一口氣這事兒……不能做啊！
如果女人們全部都因為一幅畫，產生了莫須有的發情，這簡直就是將林藝璿以前的心理問題，大規模地推廣到普通人群中。
這麼多的人口，產生同樣嚴重的心理問題，整個社會必然會引發巨大的動蕩！
女人們全部對著荷花圖像發情，男人們全部打光棍；夫妻之間不停吵架；歹徒們拿著一幅畫，就能讓女人神魂顛倒，這世界能不亂嗎？
至少，被心靈信標覆蓋的地帶，肯定會徹底癱瘓。
“要是搞多了，人類滅絕也不一定！”
“要是我媽媽，我奶奶也……算了算了。”
方宇浩感到有點蛋疼，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他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大俠，但也不願意做那些破壞社會穩定的罪魁禍首。如果整個社會亂了，或者因為他而發生動蕩，這是他不願意的。
就算，他把這幅圖畫散播到其他的國家，譬如說米國或者島國，倒不是不可以。但是心靈信標這玩意的覆蓋半徑，也就兩百公裡出頭，必須要帶出海關才能夠收集到信念碎片。
到時候，在海關處詳細檢查，一來二去，說不定他的黑科技就被查出來了。
“除非我偷渡，才能避免這樣的風險……”
“算了算了，這事兒做不得。”
他想到了國家的某些安全機構。說不定呼風喚雨了幾天，自己就被找出源頭，抓起來了。
什麼心靈信標之類的黑科技，在家裡搜出來，如同褲襠裡的泥巴，一百張嘴巴也說不清楚。
怎麼辦呢？
“或許，把這種催眠的效力降低一些，降到普通人可以輕易接受的程度，這樣應該也可以。而且不會受到相關部門的注意。”方宇浩拖著下巴想了想，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雖然少賺一點信念碎片，可自己心安理得。
他又開動心靈信標，將屏幕上的圖案調整了一下，將心靈暗示的力量，調到原來10版本的三十分之一。
幾分鐘後，催眠荷花20版本橫空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