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將一些年份不同的紅酒桶打開,顧衛和娜劄分彆品嘗一些。
“怎麼樣?你覺得哪種味道更好一些?”喝了幾口後顧衛問道。
娜劄舔了舔嘴唇上沾染的葡萄酒,舉了舉手中正拿著的酒杯。
“我覺得17年這款最好喝~”
顧衛轉頭跟旁邊的白人釀酒師說了一句,對方跟他解釋了幾句。
“他怎麼說?”娜劄好奇的問道。
“保羅師傅說葡萄酒的釀造是‘三分工藝,七分原料’,所以葡萄的品質才是決定酒品質的最關鍵因素。
咱們葡萄園裡葡萄的生長受到諸多因素的影響,如光照、溫度、降水量、濕度、風等等,葡萄的品質隨著每年氣候的變化而變化。
17年降水少光照多,所以釀造的這批酒甜度最高”
顧衛將剛剛釀酒師傅的話翻譯了一遍。
娜劄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
“這麼說我說對了,沒想到我還有做品酒師的天賦~”
“哈哈,回頭我讓他們將17年的酒裝瓶一些,回國的時候給你帶上”
上午兩人在葡萄園酒窖轉了轉,中午回城堡吃飯,下午出門在莊園裡散步。
花園旁的草坪上,娜劄穿著一身馬術服裝,上身黑色馬甲,下身白色馬褲,腳蹬長筒皮靴,頭戴馬術頭盔,騎在一匹白色高頭大馬上。
顧衛站在下麵牽著馬前麵的繩子,倆人就這樣在草坪上散步。
看娜劄的神情,騎在馬上還是有些緊張。
“彆擔心,有我在,而且arn很乖的”
顧衛一手纖繩,另外一隻手輕輕撫摸著馬的脖子。
這匹白馬是莊園養的兩匹馬之一,另外一匹是棕色的。
本來顧衛和娜劄是各騎一匹,但是娜劄有些害怕,顧衛就隻能跟她一起。
“我知道~”娜劄深吸一口氣,試圖讓僵直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
顧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讓白馬停下,隨後示意娜劄把腳從腳蹬裡拿出來。
然後他左腳抬起來伸到腳蹬裡,用力一踩,在娜劄的驚呼聲中翻身上馬,將她抱在懷裡。
“駕~”顧衛上馬後輕喝一聲,名叫arn的白馬小跑了起來。
顧衛是會騎馬的。
早在京城的時候他就去過謙哥在京郊的馬場,憑借超人一等的身體素質很快學會了騎馬,而且騎得相當不錯。
於簽還開玩笑說過,憑顧衛的技術可以去當專業的賽馬選手。
“啊~太快,太快啦!”
顧衛讓arn在莊園裡小跑起來,在他懷裡的娜劄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沒辦法,跑了幾十米後顧衛隻能又讓白馬慢下來。
“嚇死我了!”
娜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靠在顧衛的懷裡,心有餘悸的說道。
“至於嗎,你之前拍戲沒拍過騎馬的鏡頭麼?”
娜劄深吸了一口氣。
“拍過,不過要麼用替身,要麼是騎道具馬隻拍上半身”
顧衛讓白馬繞著莊園的花園慢慢行走,太陽一點點落下,兩人坐在馬背上欣賞著四周的美麗景色。
“你說arn這個名字有什麼特殊含義嗎?”騎得時間長了,而且有顧衛在身後,娜劄也放鬆下來,她輕撫白馬背上的鬃毛問道。
“我聽莊園裡的馬夫老約翰說,arn在法語裡是小鷹的意思。
馬龍白蘭度你知道吧,他的名字就是arn”
“這樣啊,那另外一匹棕色的馬叫什麼名字?”
“aggie,那是一匹雌性馬,所以有個女生名字~”
顧衛解釋道。
這兩匹馬都是管家梅耶斯入職之後提議購買的,名字則是莊園裡負責養馬的老約翰起的。
“我猜arn的父母一定分彆是一匹白馬和一匹紅馬”
“為什麼這麼說?”顧衛奇怪的問道。
“你看它通體灰白隻有背上有一些毛發是紅色的,一定是遺傳自己的父母一方”娜劄信心滿滿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顧衛笑了笑。
“arn是純種的阿拉伯馬,像它這種純色有斑點的毛發在阿拉伯人中還有個傳說”
娜劄眨著大眼睛等著顧衛的解釋。
“傳說先知穆罕默德在一次戰爭中受了傷,所騎乘的白馬救他回到陣營中。
穆罕默德所流的血則濺在這匹馬的毛皮上,成為了它永久的印記。
自此真神阿拉就認為這是最優秀的馬種”
“哇,沒想到你的來頭這麼大”娜劄聽完顧衛說的拍了身下的白馬。
兩人騎在馬上,遠處的夕陽緩緩落下,陽光照射下,二人一馬的影子長長的鋪在地上,周圍的花園綠樹在夕陽之下顯出另一種風格的美麗。
“好漂亮,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真想一直待在這裡”
娜劄看著眼前美麗的一幕喃喃的說道。
“以後有時間的話我們隨時都可以過來度假~”
“真的?”娜劄轉頭看向身後的顧衛。
“當然,哪怕我沒時間,你也可以自己過來玩,不過到時候就需要帶個翻譯了。”
“我肯定要和伱一起,不然一個人來多沒意思”
顧衛笑了笑。
“這裡雖然漂亮,但住時間長了也就那樣。
我還是覺得國內更好,這種地方隻適合偶爾過來度假”
在優尼科莊園,娜劄度過了無比舒適的兩天。
像中世紀的貴族小姐一樣住在巨大無比的城堡裡,每天起床就有身穿女仆裝的傭人服侍。
白天跟顧問一起散步看風景,到飯點回城堡品嘗美食。
莊園裡除了花園、草坪、樹林外還有網球場和遊泳池。
1月的法國天氣比較冷,遊泳不太方便,倆人除了騎馬外偶爾還會打打網球,過得不要太舒服。
兩天之後,娜劄有些不舍的跟顧衛坐車離開莊園,兩人從波爾多起飛落地瑞士日內瓦。
然後乘車到達素有“冰川之城”美稱的小鎮采爾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