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箱子看了看。
裡麵躺著二十多條金燦燦的大黃魚。
張風稍微檢查了一下,便點了點頭:“那行,東西我先拿走了,等賣了再來找你!”
“在這吃了飯再走唄!”
“不吃了!和人約好了!這些具體多重?”
一斤兩千塊錢,自然要說清楚一點,免得事後扯皮。
王青鬆聞言,自然將旁邊手上提著的電子秤給拿了出來。
“這是新買的!”
一邊說,一邊盒子打開。
接下來自然是稱重。
二十條稱重下來,總計52斤2兩,最小的也是二斤重的那種。
這也是他手裡絕大部分的大黃魚了。
剩下的隻能等杜婉婷從希臘回來。
事情說定好以後,張風抱著東西離開了房間。
等人走了以後,王青鬆也沒什麼事情,先去做做作業。
明天不用上課。
晚上周穎做的飯,吃了飯,王青鬆繼續在那裡處理買來的書,同時也在那裡做作業。
……
一連在這邊待了幾天。
因為他是全額付款,手續要比貸款手續慢很多,網簽也已經完成。
這天,周穎沒有過去,王青鬆也請了假。
因為今天是過戶的時間。
折騰了大半天的時間,將最後的尾款都付完,王青鬆也拿到了屬於自己房子的鑰匙。
“好了,現在房子是你的了!一會去把水電煤都給過戶就行了。”
周穎看著房產證,笑嗬嗬遞給了他。
王青鬆接過證,看了看笑道:“水電煤不著急,這不是可以網上交費嗎?一會回去了,你把你的東西給收拾一下,就過來住吧!”
裡麵家具電器都是齊全的,直接可以拎包入住。
剩下缺少的,到時候再買!
“真讓我住進去啊?”
周穎看著他,眨巴著眼睛好奇的問道。
王青鬆見狀笑道:“當然了啊!走吧,我……”
說到了一半,頓了一下。
“怎麼了?”
周穎疑惑了一下。
“哦,沒事!走了,我送你回去,我還有事情!”
因為杜婉婷折騰了半天,已經處理好事情,坐上了雅典的飛機。
說完,帶著她去了停車場,開車去家裡。
重新回到家裡,周穎看著屋裡的東西:“帶什麼過去啊?那邊都是新的房子!”
這裡是租的房子。
裡麵的東西肯定沒多少東西。
王青鬆四下看了看說道:“先帶衣服過去,後麵看缺什麼再帶過去,不用的就留在這裡,到時候房子租給彆人。”
租他是不準備租的,這算是他的另外一個據點。
周穎看了看屋子,最後點了點頭:“那行,我先收拾看看!”
“嗯,你先收拾!我出去有點事情!”
王青鬆交代了一下,隨後直接就出去了。
那邊時間已經不早了,該去沈倩家裡赴約。
……
王青鬆重新回到四九城這邊,此時已經是傍晚時間。
騎著車子先去梁春曉那邊。
不過來到地方的時候,梁春曉居然不在家。
今天她沒上班!
去哪裡了?
好奇之下,準備一會回來的時候再看看!
隨後將之前準備的野雞,和後來又補了一個野豬頭,順帶在副食品店買了一斤茶葉帶著。
這禮不算輕了。
提著東西來到大院這裡的時候,被開門的小戰士的給攔住了。
王青鬆說明了情況,讓他在這裡等著。
過了一會,沈倩從裡麵過來了。
看到他手裡提著的東西,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後捂著嘴笑了出來:“你……你這帶的什麼啊?”
王青鬆見狀笑道:“這是野雞啊?看不出來?”
“野雞?真的假的?你哪裡來的?”
沈倩說完,隨後笑道:“走吧!路上說!”
王青鬆自然是答應了下來,提著東西跟著對方進了大院。
來到地方,開門的正是沈父。
“沈部長好!!!”
看到對方,王青鬆笑著打了個招呼。
“讓你來吃飯,你還帶這麼多東西乾嘛?是我家裡的飯菜不夠你吃嗎?”
沈父假裝生氣的說了一句。
王青鬆笑了笑:“也沒什麼帶的,我去農村的時候,看到有人弄到野雞和野豬,我就弄了點過來。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
“這還不稀罕啊!”
沈父搖了搖頭,隨後笑道:“進來吧!”
王青鬆提著東西進來了。
此時沈曉紅正在那裡擺碗筷!
“曉紅姐!”
看到對方,王青鬆自然是打了個招呼。
“來啦?坐吧,還在說你什麼時候到呢!還有幾個素菜劉嬸在炒,一會就好了。”
王青鬆聞言看向了廚房。
到了一定級彆的人,好像都有保姆。
將東西放在邊上。
“坐吧!你咋不叫我姐啊?”
沈倩招呼他坐下,笑著開了一句玩笑。
王青鬆坐了下來,隻是笑了笑,沒接這句話。
而旁白則是傳來了威嚴的聲音:“倩倩!”
沈倩看到自己父親板著臉,吐了吐舌頭,嘿嘿一笑。
王青鬆則是笑了笑:“沒事!”
沈父見狀,輕輕頷首,看向了他說道:“說來都不好意思,沈倩的事情出了這麼久,我才想起來讓你來家裡吃飯!”
“沈部長,您甭這麼客氣!”
沈父擺擺手:“行了,你就彆這麼叫了,聽著生份的很!”
王青鬆聞言想了想,笑道:“那行,叔,我就不這樣稱呼了。”
聽到這話,沈父笑了笑。
王青鬆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沈倩,笑道:“去了新的單位怎麼樣啊?”
沈倩聳聳肩:“挺好的啊!就是要學的太多了,慢慢來唄!”
兩人在那裡客氣著,隨便聊了起來。
“青鬆,你跟我上來一下!”
說話間,沈父對著他說了一句,站了起來,向著樓上走去。
王青鬆疑惑的看向了沈倩。
但是沈倩隻是聳聳肩,沒有說什麼。
王青鬆見狀也隻能無奈的跟了上去。
來到樓上的書房,房門關上,老頭自己在書桌前坐下以後,示意他坐下。
“坐吧!”
王青鬆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奇的看他一眼,不過還是坐了下來。
“沈叔,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