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哈士兵的應對也十分簡單粗暴,一個個士兵跑上大樓,暴力的破門而入。
“裡麵的魷太裔,立即給我老實走出來,我懷疑你們攜帶喪屍病毒。”
那名剛剛入伍兩個月,收到一萬美金的新兵站在一個屋門前大喊著,屋內很快傳來動靜。
“什麼狗屁喪屍病毒,你們這些肮臟卑賤的巴人,你們沒有資格來這裡,我們才不會跟你們走。”
屋內傳出男人的大喊,還有重物挪動,似乎屋內的人想要堵門。
新兵見狀,跟幾個戰友對視一眼,然後果斷拿起破門錘,重重砸在大門上。
三下五除二,就打爛了門鎖機關,然後一湧而出。
一個正在堵門的魷太男子臉上一慌,迎麵而來的新兵就是一腳飛踢,正中男人胸口,將其踹飛出去。
隨後衝上前去,拿著槍托不由分說就是一頓砸,將其打的頭破血流,慘叫連連,滾做一團。
屋內是典型的魷太家庭,隨處可見濃厚的宗教布局,屋內共計三男兩女。
見到新兵傷人,那些魷太女人發出尖叫,另外兩個男人則憤怒的想要上來拉扯新兵。
“還敢還手,他們有可能感染了喪屍病毒,立即擊斃。”
新兵抬起頭,在其他隊友還沒反應過來時,果斷拿起步槍扣動扳機,子彈將兩個魷太男人身體洞穿,射殺當場。
兩個魷太男人直到倒在血泊中,還死不瞑目的瞪大眼睛,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居然這樣就被射殺了。
屋內一下就安靜下來,兩個女人嚇傻了。
地上頭破血流的男人也卷縮成一團,被新兵隨意殺人給震懾住了。
新兵的兩個隊友見狀,也都沒說什麼,而是大聲道:“兩名喪屍病毒攜帶體已被擊斃,桑庫迪,你乾的很好。”
新兵拍了拍鼓鼓的褲帶,意思是自己要對得起傑科集團的獎金。
更彆說,他們巴人之間本身就與魷太有著血海深仇,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又怎麼會錯過機會,不去借機報複呢。
類似這樣的場景,在小區裡時刻發生。
一隊隊法哈士兵衝進屋內,將這些魷太裔都給逮捕驅趕,嚴格控製起來。
任何魷太裔的抵抗行為,都會引來法哈士兵的鐵血鎮壓,流血事件在小區裡不斷發生。
不時就有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魷太裔被押出,偶爾還有槍響,然後抬出來一具魷太裔屍體。
這些年魷太裔在巴人身上製造的種種慘劇,現在被巴人逮到機會,那下場是怎樣的可想而知。
整個小區彌漫著緊張的氛圍,求饒、痛苦、崩潰等等情緒掛在每一個魷太裔臉上,過去看不起的巴人,現在反而成為能決定自己性命的主子,讓他們瑟瑟發抖。
對於發生在小區內的行動,索恩塔沒有責怪那些法哈士兵,而是跟睜眼瞎似的,自顧自在樓下抽著煙,仿佛什麼都沒看到。
彭冀圖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此視若無睹。
兩個小時後,一棟棟大樓全部被清空。
“連長,小區所有人都在這裡了。”
接到彙報,索恩塔點了點頭。
“把他們都給帶走,帶到隔離區去。”
“是!”
聽到這話,現場的魷太裔頓時陣陣騷亂,可麵對黑洞洞的槍口,他們根本無法反抗,幾個還想要抗議的出頭鳥,直接被法哈士兵拖出來,當著大家的麵喂了花生米。
在法哈士兵押送下,這些魷太裔隻能苦著臉,踉踉蹌蹌朝著特維城城外走去。
在城外,這裡已經建起了圍欄,裡麵是一頂頂帳篷,格外的簡陋。
在外圍,還有法哈士兵巡邏,架設有機槍崗哨和探照燈,防止未經允許有人離開。
來到這裡的魷太裔數量遠遠不止一個小區,法哈士兵在全力調動,在特維城全城搜捕,以懷疑喪屍病毒的名義,趕著成千上萬的魷太裔過來這裡。
每一個來到這裡的魷太裔,都感到無比恐懼,甚至有人大喊:“集中營,這是集中營,這些巴人是想要迫害我們。”
可聽到這話的法哈士兵卻想笑,因為他們許多人小時候,也是在這樣的地方居住,不過那不叫集中營,而是叫難民營罷了。
而導致他們巴人居住難民營的,正是他們魷太國。
在難民營的生活沒有任何保證,不時還得遭到惡意空襲,多少人因此妻離子散,永遠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這些法哈士兵,很多人就是在這樣的環境成長的,他們對於魷太裔的仇恨,早就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的了。
現在隻不過是風水輪流轉,輪到他們魷太人享受難民待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