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我忍你們兩個很久了!到底有什麼可笑的?”
在老鬼子暴走的瞬間,四周待命的步兵戰士們立馬上前一步。
他們先收繳了鬼子中將雙手捧著的武士刀,隨後用黑洞洞的槍口將其逼退至安全區域。
與此同時,一排排長和同僚對視一眼,緊接著從懷裡掏出情報文件調侃道:
“岡田先生,每一名八路軍戰士都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遇到什麼好笑的事情,我們通常不會笑,除非忍不住,哈哈哈。”
“你看看,這照片是你嗎?”
雖然二者之間隔著一道人牆,但“岡田資”的眼力還算不錯,足以看清情報文件上的照片和標注信息。
這一看,他的目光頓時凝固。
在資料的左上角,赫然是一張大頭證件照。人像的下方,還記載著名字、學習經曆和服役記錄等個人信息。
如此詳細全麵的資料,頓時讓老鬼子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明白了八路軍為什麼一直用看小醜的目光盯著自己。
不過考慮到上級事先安排的任務,“岡田資”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
“是,是我、那時候,我還很瘦。”
對於這種不見黃河心不死的敵人,一排排長完全不想多費口舌。他揮了揮手,示意戰士們不必手下留情。
收到命令後,一名能腰射13.2毫米重機槍的山東猛男,二話不說便飛身撲倒老鬼子,用膝蓋狠狠卡著對方的脖子。
為了排除隱患,周圍的戰士紛紛上前支援,將假中將全身上下拔了個精光,就連那塊臟兮兮的兜襠布也沒有放過。
“哼,你們這些日本人能不能有點新花樣。難道除了詐降、替死、自殺以外,難道就沒什麼靠譜的新招數了嗎?”
“同誌們,好好找一找,真正的岡田資肯定就混在人群裡。”
“衛生員,你們爭取保住鬼子中將的命。一頭活著的中將師團長,肯定比死的有用。”
“是!”
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讓包圍圈內的鬼子們炸開了鍋。
大部分本子下意識想彎腰重新拿起武器,可手還沒觸碰到三八大蓋,一記記快、準、狠且勢大力沉的槍托肘擊便砸到了他們的頭上。
“都給我老實點!所有人把手都舉起來!”
果不其然,經過幾十秒的粗略搜索,偽裝成普通士兵的中將師團長岡田資被戰士們揪了出來。
此時老鬼子的狀態幾乎跟瀕死沒什麼區彆。
他的渾身上下都是飛濺鉚釘造成的貫穿傷,傷口中滲出的血液早已染紅了軍裝,一張老臉更是憋成了醬紫色。
為了保住岡田資的小命,從後方趕來的衛生員先是在他的脖子上強行紮開了一個眼,免得這條大魚被活活憋死。
止血?
自然是先紮上止血帶,然後手指頂著紗布,哪有傷口就往哪裡懟。
實在不好處理的區域,那就直接上膠黏劑和醫用U型釘。
如果不是步兵班班長及時開口阻止,估計同誌們還能上演一出手捏心臟心肺複蘇,以及工兵鏟暴力鋸腿的精彩好戲。
眼瞅著老鬼子被幾瓶醫用酒精當場澆醒,一排排長麵帶微笑地走了過來。
“是岡田資中將,沒錯吧。我不明白,你既然不想被俘虜,那為什麼不趁早刨腹自儘呢,這不是你們日本人的傳統藝能嗎?”
“算了,有什麼話你還是在軍事法庭上交代吧,我也沒空聽你放屁。”
“聽我們師長說,我們八路軍會在戰後專門組建一個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希望你和你的老同學安達二十三,可以好好享受絞刑前的美好時光。”
安達二十三的名字仿佛某種開關,原本還奄奄一息的老鬼子立馬掙紮了起來,整個人隱約有了幾分回光返照的意思。
他之所以偽裝成普通士兵,就是不想以中將師團長的身份被魯省八路軍俘虜,步入自己陸大同學的後塵,哪怕是屍體也不行。
可哪曾想,TG居然有弟國高級指揮官的詳細情報,老鬼子現在真是死都不能瞑目。
考慮活著的敵人更有用,一排排長依依不舍地挪開了自己看小醜的目光。
他向衛生員招了招手,示意同誌們繼續乾活。
“給咱們的大魚來幾針藥劑續命,然後趕緊送到後方的戰地醫院搶救。這可是未來遠東軍事法庭的貴賓,記得讓大家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