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嘯天穩步向盛雨萱走去,全場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盛景淵在公眾場合被如此對待,麵色頓時變得難看。
“你是何人?膽敢在我盛家放肆!活得不耐煩了嗎?”盛景淵憤怒地質問。
楚嘯天卻置若罔聞,向盛家祖母恭敬地鞠了一躬,微笑著說:“盛家祖母,您是否還記得我?”
盛景淵被晾在一旁,更加憤怒,正要下令手下抓住楚嘯天。
然而,盛家祖母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認出了楚嘯天。
在病重期間,楚嘯天為她治療的過程曆曆在目。
她怎麼可能忘記這位恩人!
盛家祖母用力拍了拍椅子,嚴厲地嗬斥道:“住手!你們怎敢對恩人如此無禮!盛景淵,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母親!”
盛景淵驚愕不已,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母親……”
“閉嘴,給我退下!”
儘管盛家三兄弟在外有著極高的聲望,但在盛家,這位老人才是真正的決策者。
儘管她已多年不過問家族事務,但她的威嚴仍在,隻需一句話,就能讓盛景淵退卻。
盛景淵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但他最終隻能無奈地下令,讓盛家的打手們撤退。
“未曾料到恩公親自光臨,請多包涵。”盛家祖母滿臉堆笑地說道。
“老人家言重了。隻是,接下來還請您主持公道。”楚嘯天接著說道。
儘管盛家祖母不清楚楚嘯天的具體意圖,但她仍然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楚嘯天再次向老人鞠躬,隨後他的目光變得淩厲,直勾勾地盯著盛琳美,大聲質問:“從我們兩人踏入盛家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斷對盛雨萱進行誣陷,還對我出言不敬!你的居心何在?”
盛琳美感到心虛,不敢與楚嘯天對視。
楚嘯天見狀,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難道你是想製造盛家的內部紛爭,好讓其他心懷不軌的人有機可乘?”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寂靜。
來參加這次生日宴的人,除了盛家人,大多都是盛家的商業夥伴。
但在場的每個人都明白,現在的盛家看似強大,實際上卻是一隻內憂外患的病老虎。
而王家的崛起,更是進一步證實了盛家正在逐漸衰敗的事實。
楚嘯天的話語不經意間觸碰到了盛家的敏感點,使得盛琳美的臉色瞬間蒼白。
這個指控實在太重了,重到她幾乎無法承受。
盛琳美慌忙辯解道:“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是這個盛雨萱,她拿假畫欺騙奶奶,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才站出來揭露她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