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嘯天的舉動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他一腳將邱邵貴踹得橫飛出去,像是一顆失控的炮彈一般,撞倒了王宗旭和其他幾個王家的人。
王玉濤看著這一幕,臉色陰沉得可怕,但他心裡清楚,楚嘯天是個真正的練家子,自己帶來的那些打手在他麵前根本不夠看。
回想起邱邵貴之前以一敵百的威猛表現,王玉濤心中的鬥誌已經消磨得差不多了。
他深知,麵對這樣的高手,自己帶來的這些人根本不夠看。
王玉濤目光陰沉地瞥了一眼已經廢掉的邱邵貴,心中湧起一股狠毒的想法。
在他看來,楚嘯天雖然身手不凡,但在王家背後的那位大人物麵前,也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
他曾親眼見過江南市的一些大人物在那位麵前如同被折磨的玩偶一般,而那些大人物的手下,哪一個不是身手不凡的保鏢?
在那位麵前,他們也不過是螻蟻而已。
王玉濤心中暗自算計,如果那位知道邱邵貴被廢掉了雙手,肯定會大發雷霆。
到時候,楚嘯天的下場肯定會非常淒慘。
一想到那種場景,王玉濤就覺得一陣興奮。
他下定決心,讓人扶起邱邵貴和王宗旭,然後默不作聲地離開了現場。
他知道,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儘快將這個消息告訴那位大人物,然後靜靜等待楚嘯天的末日到來。
就在這時,楚嘯天冷靜地開口:“傷了人,難道就這樣一走了之?”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王玉濤的心頭,他立刻停下了腳步,不敢再有絲毫的移動。
他對楚嘯天的行事風格深感忌憚,知道對方是個身手不凡的高手,一旦真的發起火來,恐怕自己會受到嚴重的傷害。
王玉濤心中雖然懊惱,但也明白此時形勢比人強,隻能暫時屈服。
於是,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他走到楚嘯天麵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接連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起身帶著眾人離去。
周圍的人群都感到十分困惑,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王玉濤是來挑釁的嗎?還是來道歉的?”
他們紛紛議論道,“剛才還一副凶狠的樣子,怎麼突然就跪下了?”
楚嘯天也感到有些意外,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就在此刻,盛海軍卻徑直走向楚嘯天。
楚嘯天出於禮貌,對盛雨萱的父親露出了笑容。
然而,盛海軍並未領情,反而以冰冷的口吻說道:“不論你是誰,我命令你立刻離開盛家!”
楚嘯天愣住了,隨後以冷漠的語氣回應:“盛家主,我好歹也是為盛家解圍,你這是什麼意思?”
盛海軍冷笑一聲,反問道:“解圍?哼,你這是把我盛家逼到了絕境。你以為我盛家沒有武藝高強的人坐鎮嗎?真是可笑至極!”
聽到這裡,楚嘯天也怒了:“原來你盛家主是怕了王家!”
盛海軍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他緊緊盯著楚嘯天,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大禍臨頭卻渾然不覺,逞一時之勇有何用處?你隻不過是我女兒找來演的一場戲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盛家的女婿嗎?”
隨後,盛海軍憤怒地轉向盛雨萱,以冷漠的語氣命令道:“盛雨萱,你現在就去王家,給他們磕頭認錯。他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直到他們原諒盛家為止,期間不許回來!”
盛海軍此言一出,全場的氣氛瞬間凝固!
他的話語,像是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刺入了楚嘯天心中隱藏已久的傷痛。
身為上京楚家的嫡長子,楚嘯天曾享有無儘的榮光和尊榮。
然而,因一個心機深沉的小三上位,他和母親在大雨滂沱的夜晚被無情地逐出家門。
他清晰記得,那個曾經稱他為兒子的男人,眼中是何等的冷漠與無情。
如今,盛海軍的態度,與那個男人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