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經過一係列的檢查後,被告知急性肺炎,需住院打點滴。這讓晨露甚感驚訝,自己一向身體挺好的,就一個高燒就這麼嚴重了。安玉看了下她,搖了搖頭,“真是個孩子,好好養病吧,我去交下錢。”
安玉同醫生一起出了門,“是你員工嗎?”顧慧芝雙手插在口袋上問道。
“不是,是響明的侄女。”安玉如實地說,“聽廚房阿姨說兩天沒見到她了,我不放心去看了下,沒想這丫頭躺在房裡高燒了兩天了。”
“就是她啊!”顧慧芝驚訝道,她聽過安玉提起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麵,“現在的年輕人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你放心去上班吧,這裡有我,我讓他們多多留意下。”
“謝謝你,嫂子,又給你添麻煩了。”
“說什麼呢,都是一家人。快去吧!”
送走安玉後,顧慧芝返身回到病房,發現晨露睡著了,手上正打著點滴。她看了下晨露清冷地麵容,人倒長得挺清秀的,同餘晨妍確實有幾分相似之處。她吩咐護士多看著她後便轉身離開了。
晨露住了兩天院,燒也退了,整個人精神了不少。待她清醒時,發現自己正躺在病床上,左手還打著點滴,她忙坐了起來,發現一個護士在幫她調點滴,“這是哪裡,我怎麼在這裡?”
“你醒了,這是在醫院啊,昨晚的高燒把你腦子燒糊塗了?忘記自己住院兩天了?”護士柔聲笑道。
住院兩天了?她隻記得自己暈暈沉沉的,根本就不知過了多久?她看了看床頭櫃自己的手機,拿起來看了下時間,“護士,我能出院嗎?”她感覺燒退了,自己不能再待在這種地方,這裡太貴了,她待不起。
“對不起,你身體太虛了,必須臥床好好再休息兩天。”
“我沒事了,現不是燒退了嗎?我活過來了,沒事的。你幫我拔掉吧,我要出院。”她固執地吵著要出院,護士看她如此執著,忙叫來了醫生。醫生看了下她病曆說她還必須再住兩天,晨露擔心住院費太貴了,死活不肯繼續住下去。
晨露開始去拔針頭,護士和醫生見狀,忙去製止,“你乾嘛呢,這樣很危險的。”
“我不管,我要離開這裡,我還得去上班呢。來不及了。”晨露邊說邊要去搶。
安飛剛好路過,聽到了吵鬨聲,走了進來,“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吵?”他的一句吼聲把所有的聲音震住了,大家紛紛看向他。他也發現了穿著病服的晨露,護士正在幫她把針頭重新紮上。
“安醫生,這個病人剛退燒就吵著要出院。”負責陳露的醫生解釋道。
安飛看了下眼前的醫生,“她什麼病?”那個醫生忙把手上的病例表給他看,“院長說了必須讓她再住兩天才能出院。”
安飛翻看了一下,又看了下餘晨露,“行了,你們出去,她是我朋友,我同她談談。”
那個醫生和護士一聽,麵麵相覷,原來是安醫生的朋友?怪不得院長特地叮囑要多住兩天。
安飛見他們走後,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厲害哦,敢自己拔針頭,不怕死嗎?”
“安醫生,我真的好了,這些也隻是消炎水,打與不打都一樣的。”晨露看著安飛道。
“你是醫生還是我們是醫生?”安飛笑道,突然話鋒一轉,“你怎麼搞的,想見我也不用把自己搞進住院啊,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
晨露愣了一下,“你和顧先生是一家人對吧?”見過一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就算了,又來一個!果然是物以類聚。
安飛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不然呢!你還欠我一頓飯呢!什麼時候請啊?”
晨露暗歎,唉!遇上他們可真是上輩子做了缺飯德的事,不然怎麼一起撞上沒完沒了了。
“你現批我出院,我馬上請你吃!”
安飛緊盯著她看了會,笑道:“不急,我可不想麵對一個滿臉臘黃充滿病氣的人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