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羿宸聽說此事後不禁啞然失笑,他看著矽裡斯說道:“你竟然把她訓練成一個女殺手了?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和難以置信。仿佛無法想象那個曾經純真可愛的女孩,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名冷酷無情的殺手。
顧羿宸心中暗自感歎,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事情。當初那個善良溫柔的姑娘,現在卻變得如此強大而果斷。他不知道這樣的變化對她來說究竟是好是壞,但無論如何,他都希望她能夠平安無事。
矽裡斯不這麼認為,他搖著頭說道:“以她那顆善良無比的心來說,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給她準備這些東西隻是為了讓她能夠保護好自己而已啊!畢竟她總是那麼任性和倔強,根本就不聽我的話。我雖然無法確保她百分之百的安全無虞,但至少這樣一來,如果真遇到什麼危險情況,她手裡好歹還有可以用來防身自衛的物件兒。這樣做最起碼也算是對你有一個交代吧。”
聽到這話後,顧羿宸默默地看了矽裡斯一眼,然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其實我心裡唯一的期望就是她能夠早日平安回到蘇城,而不是一直逗留在這個地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和牽掛,仿佛在擔心著遠方那個令他心係的人。
“那你得說動她嘍!”矽裡斯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她現在可是有屬於自己的農場呢!而且她的那些農奴們可都是非常喜歡她的呢!畢竟,她對待他們既尊重又仁慈。所以呀,她未必就舍得離開那裡喲!”
聽到這話,顧羿宸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他緊緊地盯著矽裡斯,似乎想要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些什麼端倪來。終於,他忍不住開口質問道:“她怎麼會擁有自己的農場?難道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憤怒與質疑,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矽裡斯輕輕地搖了搖頭,肩膀微微向上聳起,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慨歎:“所有這一切,皆源自眾人心底那份共同的期盼啊!你我心裡都明白,此地的居民生性怠惰,若想單憑他們自身勤勉耕種田地以收獲豐碩的莊稼、提升自家收入水平,著實困難重重。但令人驚歎不已的是,她竟依靠一己之力,憑借其堅韌不拔的毅力與孜孜不倦的拚搏精神,使得這群人心悅誠服地相信,他們足下的這片土地不但可以孕育出繁茂豔麗、生命力旺盛的農作物,還能為他們帶來實實在在的經濟利益,進而顯著提升生活品質。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仿佛她身上蘊藏著某種與眾不同的魔力亦或是強大的力量一般,如磁石般牢牢吸引著周遭之人。起初,她僅涉獵一小片土地,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規模日益擴大,最終她毅然決然地創立了一家農場合作社。”言及至此,矽裡斯的眼眸中綻放出熠熠生輝的光芒,顯而易見,他對於餘晨露在這塊土地上所取得的成就感觸極深。
“她並不屬於這個地方。”顧羿宸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一般,透露出一種無法撼動的堅決之意,似乎根本不給人任何商量或者討價還價的空間。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正緊緊地鎖定著眼前的矽裡斯,其中閃爍著複雜而又堅定的光芒。
緊接著,顧羿宸稍稍停頓了一下,讓自己的語氣稍微緩和一些,但依然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繼續說道:“矽裡斯,我明白這件事情可能與你並無直接關聯,也許你也是身不由己。但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意。”
說完這些話後,顧羿宸靜靜地注視著矽裡斯,等待著對方的反應。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隻有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在無聲地蔓延著……
麵對顧羿宸那如千年寒冰般冷漠的態度,矽裡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露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無奈笑容,同時低下頭輕聲說道:“非常抱歉!”
其實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不管自己再怎麼努力去解釋,恐怕也無法動搖顧羿宸已經做出的決定。因為他太了解顧羿宸這個人了,一旦他下定決心要做某件事情,就絕不會輕易更改。
清晨的露珠還掛在草葉尖上,晶瑩剔透,仿佛一顆顆細碎的鑽石。晨露開著車,心情愉悅地行駛在這條熟悉的道路上。然而,突然間,車子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前方傳來一陣喧鬨聲,晨露眉頭微皺,不耐煩地猛按喇叭,希望能讓那些擋路的人讓開。
可是,無論她怎樣按喇叭,那些人似乎完全沒有讓路的意思。晨露心生疑惑,透過人群的縫隙,她驚訝地發現人們正在圍觀著兩名貴婦。其中一名女子看上去頗為年輕,另一人則約摸五十來歲,但兩人的穿著打扮都十分時尚,散發著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更令晨露感到意外的是,她們與自己擁有相同顏色的皮膚和頭發,顯然是來自同一地方的同胞。
晨露仔細觀察,隻見那些人正粗暴地拖著這兩位女士,而她們則在拚命掙紮,並歇斯底裡地大喊大叫著。然而,這樣的反抗不僅未能阻止暴徒們的行為,反而激起了他們的怒火。其中一名凶神惡煞的男子甚至企圖對那位年輕的女人施加暴力,晨露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暴行繼續發生下去。她心急如焚,急忙伸手抓起副駕駛座上的手槍,毫不猶豫地推開車門,跳下車去。"住手!"晨露用當地方言怒喝一聲,聲音清脆響亮,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