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不好聽的。
若是林北真的對水姐有興趣,以林北的身份,隻要開個口,蔣普澤要是知道了,彆說不願意了,估計會屁顛屁顛的將水姐送到林北的床上。
林北又何需伸鹹豬手占這麼一點便宜。
“盛楠,你這意思就是說,是我做的了?”
柴紹輝臉色大變,一副憋屈的樣子,看著宋勝男。
宋勝男眉頭仍舊皺著,若真是剛剛有人伸鹹豬手占了水姐便宜的話,那麼隻有兩個人有可能。
就是分彆站在水姐兩旁的柴紹輝和林北。
而林北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就隻有柴紹輝了。
宋勝男實在是想不通,柴紹輝的品行還算不錯,怎麼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我也沒說是你。”宋勝男隻得說道。
她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這麼指認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
眼看著水姐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周嘉述知道事情大條了。
不過,不管是不是柴紹輝做的,周嘉述自然都會站在柴紹輝的這邊。
更何況。
此時,在周嘉述看來,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良機。
不管真相如何。
一是肯定要給水姐一個交代的。
二是,一旦坐實了這件事情是林北做的,是林北伸出鹹豬手做的這等下三濫的事情。
那宋勝男還可能繼續跟林北在一起嗎?
以宋勝男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的。
那他的機會就又來了。
當即。
周嘉述便是皺眉,似是思索了一下,這才說道“剛剛應該不是紹輝,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他那隻手是搭在桌子上的。”
因為周嘉述是站在對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