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曠也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了,立刻心生警惕,他連忙排查起自身,確認沒有被尹影響之後,他暗自懊惱起來,但片刻之後,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尹既然發現了這個洞口,不知道他有沒有進去看過沒有?
但很快,徐曠便再次釋然了,他突然明白,對方即便是還沒有進去,也遲早會進去,從他到這裡的那一刻開始,一切就已經朝著某個方向堅定地運轉了。
想到這裡,徐曠繼續問道:“尹,你難道真的要一條路走到黑嗎?”。
尹冷笑著看向徐曠,反問道:“你在說什麼胡話?難道乖乖地束手就擒才是正義的嗎?又或者說我難道不抵抗才是對的嗎?徐曠,你我都是經曆過諸多波折的人,應該明白,唯有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徐曠看著尹,臉上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他看向尹,對其道:“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走著瞧吧。”。
尹聞聽此言,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股無名業火,使得他下意識地嘲諷道:“徐曠,我問你,你活了這麼長時間,這麼想要擺脫自身的責任,結果現在身上的責任越來越多,擔子越來越大了,你到底是真的想要擺脫這個負擔,還是想著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徐曠聞言,臉色絲毫不變,他直接對尹道:“我既然承擔了責任,就自然會獲得更強大的力量;我如果獲得了更強大的力量,也必然會承擔起更大的責任。”。
尹聞言,嗤笑一聲,轉身離去。
徐曠凝視著尹的背影,眉頭緊皺,韓雷走了過來,看向徐曠,問道:“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有一種特殊的危險。”。
徐曠愣了一下,他看向韓雷,問道:“什麼感覺?能具體一些嗎?”。
尹想了想,對韓雷搖了搖頭,道:“不,這種感覺很難描述,我隻能用一些籠統的話來概括,總而言之,這個人給我的感覺非常陰冷,我隻是看他兩眼都感覺很不舒服,總而言之,你一定要小心他的算計才是啊。”。
徐曠點了點頭,他瞥了尹離去的方向一眼,而後對韓雷道:“我知道了,我們繼續吧。”。
韓雷點了點頭,但還是略帶擔憂地問道:“不需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羅空嗎?”。
徐曠無奈地反問道:“如果羅空仍舊在時間長河裡,我們不說他也會知道,如果他不在時間長河了,我們又該如何聯係他?”。
韓雷嘴角微微抽搐,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廢話,一時也不做聲了,而是扭頭去改進生產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