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人心已經散了,事實上地散成了無數塊,甚至連他最忠誠的衛隊都在悄然間轉變了對他的態度。
對於他而言,他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散開的人心再一點點地聚攏起來,對於他來說,做這種事情非常困難,但他不得不去做,因為如果他不做,其他人就會做,而且會逐漸與他離心離德,最後起來推翻他的統治。
想到這裡,他歎了口氣,想要轉身離開,卻又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自己的衛兵。
“跟著我是不是很累啊?”。
一群士兵大氣也不敢喘,他們不知道薩克在想什麼,更不知道如果自己答錯了,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下場,所以他們一致的選擇了沉默。
而薩克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隻是苦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這裡,對於他而言,穩定內部的局勢可比對付外界的敵人要麻煩的多,隻是問題處在這裡,他們卻沒有辦法去解決,這讓他有些難受。
想到這裡,薩克腳步不停,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王座上,再也不遊蕩了。
十一年之後,一批批工廠已經在戰線的最前沿穩定下來,而雙方在這些年裡摩擦不斷,卻始終沒有打過類似之前的那種大戰了,原因也很簡單,如果戰線沒有實質性地前進或後退的話,打這種大戰就是個笑話。
而在這些年裡,雙方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發展科技,高戰力類人機械體已經出現了一批又一批,他們卻一直都沒有辦法出戰,似乎隻等待一個指令。
而徐曠自己則在這短短的十一年裡小小地前進了一步,隻不過這一步對所有人來說都算不了什麼,甚至對徐曠自己來說也算不了什麼。
然而這一次,卻是徐曠自己主動醒了過來,他看向羅空,忍不住問道:“接下來你要乾什麼了?”。
羅空歎了口氣,對徐曠道:“還能乾什麼,不過是想辦法打過去而已,我擔心再這麼持續上一段時間,己方就會忘了我們要做什麼了。”。
徐曠問道:“其實我也在想,這麼多通道到底是什麼時候的,而且為什麼對方會一直都知道那些通道的存在卻不過來,如果有禁製的話,那這些禁製又是誰設立的?沒有人能夠給我解答這些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解答。”。
羅空歎了口氣,他對徐曠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我非常清楚,如果我不想辦法去阻止對方,對方真的會打過來,原因也很簡單,不知道你願不願聽。”。
徐曠卻是笑了一聲,反問道:“是因為他們的身體吧?他們那種身體上的畸變並不是先天自帶的,而是後天生成的,對吧?隻有到一定的實力才能有效地避免這種畸變帶來的痛苦,所以她們也隻能拚了命地去變強,對吧?”。
羅空點了點頭,他對徐曠道:“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加聰明,而且我在想,如果能夠讓他們的畸變變少一些,他們是不是就會停止對我們的貪圖?如果我們讓他們完全脫離畸變的影響,他們是不是就會徹底地跟我們放下芥蒂,成為友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