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毛疼的大叫起來,可是他心裡麵卻是很不服氣,嘴裡還囂張的說道:“小屁孩,你趕緊放開我,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
“是嘛…怎麼個不客氣法呀?”譚震又一使勁,疼的金毛大叫起來,臉上也露出了汗珠,再也不敢口吐狂言了。
圍著的小混混都大吃一驚,他們是真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孩,居然把金毛給治住了。
他們麵麵相覷,都知道這單活不好弄了。
他們都看向為首的胡老六,胡老六顯然也是吃了一驚,他看著旁邊手下遲疑的樣子,知道今兒要是不能解決了,自己以後還怎麼在火車站混呀。
他冷哼一聲說道:“瞎叫什麼,並肩子上,還怕收拾不了他?”
說完胡老六便欺身上前,一拳向譚震打去。
譚震勃然大怒,這些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給他們一點厲害瞧瞧,他們是不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了!
他大喝一聲,運動真氣,將金毛高高舉起,向胡老六扔去,胡老六一拳沒打著,反而被金毛給砸的眼冒金星。
譚震施展乾坤大挪移,左右開弓,身形靈活的在人群裡麵遊走,逮住機會就往這些小混混身上招呼。
打的這些小混混滿地找牙,瞬間在地上躺了一大片。
胡老六一看,這樣不行呀,他心頭火起,惡向膽邊伸,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便朝譚震捅去。
旁邊的老三叔看到了,他驚呼一聲:“兒子…小心,他有刀!”
譚震冷笑一聲,他運動真氣,衣袖瞬間鼓起,“沙沙”作響。
胡老六發現他居然無法刺進去,他滿頭大汗,用儘力氣往前撲,想要刺倒譚震。
譚震勃然大怒,揮動衣袖一甩,胡老六被擊中,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砰”的一聲飛落在路邊的綠化帶上麵。
那些小混混看見自家老大都這樣了,再也不敢動彈了,一個個趴在地上裝死,不敢起身。
譚震沒有理他們,他走到老三叔麵前,關心的問道:“爹,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慚愧呀,今天要不是你在,今天隻怕是不能善了了”,老三叔也是驚魂未定,心有餘悸。
“沒事就好,我們先走吧,警察到了解釋起來太麻煩…”
這裡的異常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譚震已經看到有警察往這邊來了,他拉著老三叔趕緊撤。
火車站這裡情況複雜,胡老六在這裡盤踞多年,關係肯定比自己熟,指不定就有他的熟人在裡頭,到時盤問起來估計會沒完沒了。
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這手上的錢可就不好解釋了。
再說了,時間拖長了,那可就耽誤自己進貨的大事了。
火車站就有開往沙河大街的公交車,譚震拉著老三叔就上了公交,晃悠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終於到了沙河大街。
說實話,那時候的沙河大街還很簡陋,有的地方還能看見大片的農田,旁邊也沒有什麼高樓大廈,基本都是三四層的小樓房,看起來和宜城縣沒什麼區彆。
或許是看到這裡如此荒僻,老三叔不了解情況,瞬間心都涼嗖嗖的,這還是大城市嗎?怎麼看起來像一個小縣城?
看到老三叔懷疑的眼神,譚震笑了,安慰他道:“這裡的服裝廠都不是公開的,全都在村裡,你這樣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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