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乖,小姑姑不懂事,小寶是大孩子了,要懂得包容,來,叔叔給你吹吹…”。
譚震小心翼翼的抓過小寶的小手,用嘴給它吹風。
小天生看見哥哥給小寶吹吹,很是不爽,也跑過來爭寵。
她馬上推著小車屁顛屁顛的過來了,嘴裡還“咿咿呀呀”的,抓住譚震的衣服,小臉使勁往他身上蹭。
“天天,你看你把小寶的手都咬出血了,你是姑姑,你怎麼能這樣呢?”
譚震抓著小寶的手給小天生看。
小天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小手撫摸著被她咬的地方,又探出頭來,學著譚震一樣給小寶吹氣。
“小寶,你看小姑姑都給你認錯了,你可以原諒她嗎?”
“她不咬我…我就原諒她…”,小寶點了點頭。
“來,兩個小朋友,大家拉拉手,我們還是好朋友,哈哈…”。
譚震把小寶和小天生的手握在一起,兩個小朋友似乎也感覺到了彼此的善意。
她們又開始愉快的玩耍起來。
小天生把八音盒又給回了小寶,還把自己心愛的小玩具也拿了過來,送給小寶玩。
這裡的很多玩具都是譚震托人從港島那邊帶過來的,在國內很少見。
小寶見了很是新奇,玩的是不亦樂乎。
小天生多了一個玩伴,也很高興,在一旁咿咿呀呀的叫著。
雖然小天生不會說話,隻是兩個小手揮舞著。
可是小朋友的世界就是這麼簡單。
他們仿佛擁有共同的語言一樣,很快就融合到了一起。
小天生推著小車在旁邊轉圈圈,小寶也似乎忘記了傷痛。
兩人手拉手,眉開眼笑的,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小華,你去看看家裡還有沒有碘酒,小寶手上的傷口給它消消毒,趕緊的…”。
譚震瞪著躺在沙發上的譚華,一臉的不爽。
譚華一臉不情願的上樓找藥水去了,不一會,他拿了碘酒和棉簽下來。
“小寶,過來,叔叔給你傷口上消消毒…”,譚震衝小寶招了招手。
小寶很乖,一點不像小天生那樣頑皮。
他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很乖巧的躺在譚震的懷裡。
譚震給小寶傷口上塗上了碘酒。
看的出來,塗上去的時候,小寶明顯的抖動了一下。
應該是碘酒有點刺激傷口,感覺有點痛!
“不疼哈,小寶乖,塗了就好了”,譚震說完,又瞪了旁邊咿咿呀呀的小天生一眼。
小天生一臉無辜的表情,還舔著臉推著小推車過來,給小寶的傷口“噓噓”。
她還用小手小心的撫摸著,嘴裡咿咿呀呀的叫著,好像忘記了這個傷口就是她的傑作。
不過小孩的世界就是這樣,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不一會兒工夫,兩個小屁孩又鬨騰了起來。
譚震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
這帶娃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呀!
譚震在家裡當“奶爸”的時候,梁山帶領的接親團隊敲鑼打鼓的來到了鎮政府大院。
為了表示隆重,還特地租了幾輛桑塔納轎車來接新娘。
譚家在縣城的人不多,也就是譚震家和大堂哥家。
大伯母和大伯都是臨時從鄉下趕過來的,另外就是譚玉的幾個弟弟。
大堂哥是國家乾部,又是鎮長,自然不可能搞什麼離譜的攔親遊戲。
也就是按農村的習俗,背著妹妹下了樓,交給了前來接親的梁山。
那個時候的接親沒有現在那麼多講究,也不會像後世那樣的去刻意刁難新郎伴郎。
更沒有那些離譜的行為藝術。
中午的時候,譚震和譚華還在家裡帶著兩個小朋友的時候,外麵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