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一些三心二意,生性圓滑的人趁此機會溜出了酒窖,開始伺機逃竄。
但是他們的如意算盤注定是打錯了。
大批的警察已經包圍了這裡,外圍還有數量眾多的武裝民兵在警戒。
這要是還讓他們跑了出去,那這首都的警察也不用乾了。
因為王東來他們是有備而來,以有心算無心。
在他們猛烈的攻擊下,宗社黨人開始節節敗退,他們被迫退到了後院這個狹小的空間。
後院的戰鬥顯然是最激烈的,“啪啪”的槍聲像炒豆一樣響個不停。
不時響起的爆炸聲也已經說明了這一點。
因為酒窖的出口就在這裡,從這裡蜂擁而出的宗社黨人被圍堵在這數百平米的幾個房間內。
他們拿著手裡的武器還在負隅頑抗。
被包圍的宗社黨人臉上都帶著絕望的表情。
他們顯然也知道,自己已經被重重包圍,逃出生天已經是不可能了。
也就是警察想活抓他們,要不然以他們強大的火力,早就把他們消滅乾淨了。
這些負隅頑抗的宗社黨人也給王東來的警隊帶來了巨大的損失,先後有數名特警隊員獻出了他們寶貴的生命。
他帶領的突擊隊員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
為了避免更多的傷亡,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同時也是為了瓦解對方的戰鬥意誌,王東來決定勸降。
“停止射擊!”
王東來一揮手,喧囂的後院瞬間平靜了下來。
“裡麵的人聽著,立刻放下武器投降!爭取寬大處理,負隅頑抗隻有死路一條!”王東來拿著喇叭朝裡麵喊道。
“弟兄們,不要相信他們的鬼話,橫豎都是一死,大不了跟他們拚了!”
紅斑老頭站在一個房間的大門後麵給手下打氣。
“老大,我們今天是不是出不去了?”
一位年輕的宗社黨人沮喪著臉,看著紅斑老頭問道。
“閉嘴,說什麼喪氣話呢,都給我聽好了,隻要堅持住,就會有辦法!”
紅斑老頭瞪了他一眼,訓斥道。
“砰”的一聲槍響,紅斑老頭開槍了,子彈打在王東來的喇叭上,把王東來的喇叭打了一個大洞。
也把王東來驚出了一身冷汗。
“草!給臉不要臉!給我狠狠的打,不把他們屎尿打出來,老子王字倒著寫!”王東來氣急敗壞的叫道。
“隊長,王字倒著寫還是王字!”
一旁的年輕警察看了王東來一眼,小聲的說道。
“就你能!”
王東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著槍朝前麵射擊起來。
王東來這次是發了狠,子彈像雨點一樣落在後院,不斷有宗社黨人被擊中倒在地上。
後院的地板上,躺滿了宗社黨人的屍體。
在死亡的威脅麵前,不是所有人都有著亡命的想法,更多的人是想著能夠活下去。
有句話說的很真實,好死不如賴活著!
“不要開槍,我投降!”
一個宗社黨成員終於忍受不了了,他舉起雙手戰戰兢兢地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
“把武器扔到一邊,雙手抱頭,接受檢查!”
隨著一聲嚴厲的大喝,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按住了那位投降的宗社黨成員。
他很聽話的伏在地上,任由警察將他拷了起來,然後押往莊園外麵的警車上。
隨著他的投降,它就像瘟疫一樣感染了其他的人。
一些逃生無望,陷入絕境的宗社黨人就像溺水者撿到救命稻草一樣,他們開始有了異樣的心思。
或許是看到了能夠繼續活下去的希望,越來越多的宗社黨成員開始放下武器,選擇了投降這條路。
“不許投降!你們這些懦夫!你們對的起這麼多年我對你們的培養嗎?你們對的起組織嗎?”
紅斑老頭剛開槍擊斃了一個想要出去投降的宗社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