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刺耳的狂笑聲回蕩在街道上,不知為何“墮落”的阿斯塔特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和狂妄。
“這群凡人當真是有趣得緊。”
麵對武裝安保的猛烈攻勢,那三個“人類之子”不僅毫無懼色,反而笑得更加暢快。
硬光光束雖然精準擊中了他們的動力甲,卻僅在表麵留下些許焦痕,無法撼動其厚重的甲胄分毫。
而當安保隊員嘗試瞄準它們的頭顱時,則是被它們令人匪夷所思的反應速度輕鬆閃避。
它們的動作迅疾如雷,不僅比普通的阿斯塔特更加敏捷,甚至讓人感覺它們的軀體已經遠超阿斯塔特的極限,仿佛每一寸肌肉和骨骼,都被混沌的力量徹底強化。
在暢快的笑聲中,站在最前方、沒有佩戴頭盔的“人類之子”,緩緩收起了爆矢槍。
它那張扭曲而瘋狂的臉上,滿是嘲諷和玩味。
隨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形狀詭異的鏈鋸劍。
這武器不僅布滿尖刺與血跡,其劍柄上更是長滿蠕動的觸須,仿佛它並非金屬,而是某種充滿邪意的生物。
“凡人的掙紮不過是徒勞,我會讓你們明白什麼叫絕望。”
它邁開沉重的步伐,朝著中心醫院的大門走去,磁力靴的腳步聲就如同死亡的宣告。
“攔住那個家夥!開火!”
安保隊員們高喊著試圖阻止它的前進,但所有的努力都像是泥牛入海。
那墮落的“人類之子”對密集的火力無動於衷,直至踏入醫院大廳,它的笑聲依舊在空氣中回蕩。
緊接著——
“嗡——呲啦——呲啦!!”
鏈鋸劍啟動的聲音驟然響起,刺耳的金屬切割聲,夾雜著**被撕裂的慘烈響動從醫院內傳來。
“啊——!”
安保的慘叫更是撕心裂肺。
混亂的戰鬥已然在醫院內部全麵爆發,而街道上的巡警們隻能遠遠看著這一切,內心深處湧起深深的無力感。
單憑三個墮落的“人類之子”,便足以在戰場上展現出壓倒性的力量,而原本堅守的武裝安保,在它們麵前顯得脆弱不堪。
那些安保隊員,不過是沒有經過任何身體強化的普通人類。
他們所掌握的戰術和訓練雖然專業,但麵對超人般的阿斯塔特,這一切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安保手中的武器,在墮落阿斯塔特的厚重動力甲麵前,甚至連留下嚴重傷痕的資格都沒有,僅僅是徒勞的“刮痧”。
武裝安保亦是如此,更不用說他們這群“小”警員了。
眼見醫院內傳出的戰鬥聲愈加慘烈,杜克迅速判斷局勢,毫不猶豫的發布了新命令:
“全員中斷任務!立即向南部撤離,途中若發現有受困的平民,則務必提供援助!”
杜克沉聲說著,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冷靜和果斷。
話音剛落,杜克便直接脫離了隊伍,獨自一人朝中心醫院的方向接近。
他的意圖顯而易見——
讓部下們繼續撤退,儘量保存有生力量。
杜克深知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與阿斯塔特抗衡,而毫無意義的犧牲更是對職責的褻瀆。
至於他的選擇,不是為了逞強或冒險,而是出於責任和牽掛。
畢竟他的妻子仍然在醫院裡…
正身處於那片被鮮血和戰火吞噬的“地獄”之中。
他握緊手中的硬光步槍,目光中透出一抹決然,腳步也隨之加快,仿佛已經將個人的安危拋諸腦後。
身後的巡警們默默注視著杜克的背影,雖未開口,卻掩不住內心的複雜情緒。
有人攥緊拳頭,心中湧起想要追隨長官一同赴險的衝動。
然而,理智和命令猶如無形的枷鎖,將他們的熱血牢牢束縛。
他們隻能無奈的壓抑住心底的不甘和焦慮,轉身按照杜克的指示,離開了當前路口,繼續向南方撤離。
就在這時,一支身著青綠色作鬥服的小隊,突然從醫院的側門湧出。
小隊的行動快如疾風、動作流暢,竟然在杜克的眼中隻留下了殘影,他幾乎無法捕捉到那些人具體的行動軌跡。
噠噠噠——!
並且,那支小隊在高速移動的同時,還精準鎖定目標、扣動扳機。
手中的模塊化槍械接連噴吐出火舌,令壓製力極強的彈雨,直撲醫院正門外的兩個“人類之子”。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撼動了周圍的空氣,火光與濃煙瞬間吞沒了那兩個“墮落者”的身影。
爆炸的衝擊波將碎石與金屬殘片拋向四周,甚至連杜克所在的位置,都感受到了那股刺人的熱浪。
他忍不住後退半步,舉起手臂擋住飛散的塵土與碎屑。
無需看清那支小隊成員的模樣,杜克就明白那是隸屬中心醫院的創傷小隊,正嘗試與墮落的阿斯塔特“硬剛”。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棒了!”
“這裡果然不乏樂趣!”
爆炸造成的濃煙尚未完全散去,那兩個墮落阿斯塔特的暢懷大笑,便穿透了濃煙、回蕩在整個戰場上。
笑聲中充滿了狂喜與挑釁,令人不寒而栗。
當濃煙逐漸散開,杜克終於看清了它們的身影。
那兩個墮落者的盔甲產生了些許裂痕,看樣子創傷小隊的攻勢,成功對它們造成了些許傷害。
但這些損傷不僅沒有讓它們感到憤怒,反而像是某種刺激,令它們愈發的興奮和
愉悅?
受虐狂??
杜克腦中閃過一絲荒謬的念頭,但還未來得及深究,異變驟然發生。
兩個墮落的阿斯塔特突然邁動步伐,它們的速度快得令人難以置信,像是瞬間消失在原地。
!!!
創傷小隊成員本能的提高警惕,但依然低估了對方的速度。
雖然他們深知阿斯塔特擁有遠超人類的戰鬥力,卻沒有想到眼前這兩個墮落者的移動速度,更是遠超他們訓練中,所模擬過的任何對手…
包括人類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