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個世界八年多了,沈浩對風月早就不稀奇了,他平時的需求都是在這些地方解決的,花錢而已,玄清衛的官人從來不會缺這點錢。
隻不過玩的次數多了興趣就會變淡,而且平時公務太忙,沈浩更喜歡將閒暇時間用在修煉或者休息上。
不過今天沈浩心裡揣著事,花樓是他覺得能最快幫到他的地方。
剛下馬車,站在門口張望的老鴇立馬就看到了沈浩。
“哎喲,這不是沈總旗嗎?快請進,快請進!”同時又回頭給身後的小龜公喊道“沈總旗來了,快去把天字號的廂房收拾出來!”
像沈浩這種在黎城裡如同毒蛇一般的人物,即便是錦繡閣也不敢輕易得罪,更不會讓沈浩去坐大廳。
落了座,沈浩笑道“今天有點事想要找溫秀雲姑娘,不知道溫姑娘有沒有時間?”
“沈總旗您來了,秀雲肯定要來陪您喝兩杯的,請您先坐會兒,我這就去叫她!”
老鴇笑得臉上都起褶子了,換在平時她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把自己壓場子的歌姬叫出來的,可自從沈浩送了一首《一剪梅》給溫秀雲之後,這位沈總旗就成了錦繡閣最受歌姬歡迎的客人。
一首可以傳唱的好詞,對一個歌姬而言絕對不亞於一枚高品的丹藥珍貴。
老鴇剛一走,立馬就有丫鬟們將一盤盤酒菜端了上來。現在正是晚飯時間,客人又是單獨一人,多半是要先吃點東西的。這方麵不需要沈浩吩咐,自然就有人張羅妥當。隻不過費用不會少一星半點。花樓這種地方可沒有“打折”的說法。
沈浩也的確有些餓了,讓人盛了飯,就這桌上的菜肴就開始吃,連酒都沒有喝。
沒多久,廂房門被推開,溫秀雲來了,還是渾身撒發著迷人氣息的樣子,隻不過和上次不同,她今天穿的是一席白色的長裙,頭發也直接披在肩上。
“秀雲見過沈總旗。”
“不好意思,有些餓了,所以先動了筷子。你也沒吃飯吧?我們一邊吃一邊聊點事,如何?”
“好啊。”溫秀雲笑著點了點頭,款款的坐到了沈浩身邊。
比起沈浩的大口吃飯,溫秀雲就秀氣多了,吃得慢吃得秀氣,看著優雅。要是換個地方不是在花樓裡,很難把這種氣質的女人和歌姬畫上等號。
“秀雲姑娘對香囊有沒有研究?”
“香囊?略懂一些。怎麼沈總旗還對這些感興趣嗎?”
“嗬嗬,本來是不感興趣的,可手裡有個案子,所以現在就感興趣了。不知秀雲姑娘能否給沈某介紹一二?”
“當然可以呀,不過沈總旗是不是再送一首詞給人家呀?嘻嘻,開個玩笑,不過真的很謝謝沈總旗之前送我的那首詞,現在整個靖西的花樓都在傳唱呢。對了,您之前送給憐香姐姐的那首《卜算子·我住白江頭》也一樣傳唱很廣呢!”
“嗬嗬,你喜歡就好,不過最近沒有新詞,以後有靈感了再說吧。”
“嗯嗯,我會等的。”
兩人都笑眯眯的端起桌上的小酒杯碰了一下,溫秀雲繼續道“說起香囊,主要是兩種,一種是花草乾燥揉製之後發香的香囊,這種叫“單香”;另一種使用動物油脂或者身體器官調製而成,這種叫“甜香”。每一種香型都又分為數十種細節香型”
沈浩聽得嘴角直抽抽,心裡暗道我的天,這還叫略懂?女人太可怕了。
足足說了一炷香的功夫溫秀雲才暫時停了下來,沈浩連忙插話道“那有沒有一種香囊可以既散發出清香又能覆蓋半條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