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爾!
黎川把蘇杭送回去,剛到公司,手機就響了起來,是申思陳,對他的來電還是有點緊張的。
“怎麼了?”
“自己一個人?”?申思陳詢問著。
“嗯。”?黎川靠在椅背上,等著申思陳說話。
然後,申思陳不懷好意的聲音傳來,“你挺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了吧?”
黎川覺得申思陳有病,打電話就來問這個?不想理他。
“你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彆呀,這蘇杭從流產到現在,也有個小半年了吧?我說哥們,你就不想女人?要不晚上去玩玩?”?申思陳真是越說越不著調。
“滾。”
黎川送了一個字後,掛斷電話。
閉著眼睛在車上假寐,是很久了,從她生病以來,就再沒有過了。
也是奇怪,從前恨不得把她拴在床上隨時恭候著,現在竟能忍住將近半年的時間不碰她。
好像因為她的病情,他連著那什麼的欲望都沒了…
黎川不碰彆的女人,他們這個小圈子都知道,以前為了惹蘇杭難過,故意和其他女人“摟摟抱抱”,也僅限於那些女人往他身上靠靠,留下點痕跡。有一次一個女人大膽,趁他喝酒時,解了他的襯衫,留了口紅印在他胸前,那纖細的手爪子差點沒被這個變態男人掰折,還是他們哥幾個看不過眼,救下了那不知死活的女人。
當時他們幾個就一個想法,蘇杭那小丫頭真可憐…?從那以後他們看著蘇杭都帶了些憐惜。
沒和蘇杭在一起之前,他玩的比誰都嗨。可自從破了蘇杭之後,他再沒碰過旁人。不是黎川為了誰守身如玉,也不是蘇杭多魅惑誘人,隻是見著她,對著誰都沒了興致。
他始終記得,在這輛車上,副駕駛的位置,一個陰雨連連的夜裡,他真正擁有了她。
他看著她,因他而綻放,清純可人的小臉上染上了情?欲。那時的他,眼神中露出的摧毀之欲,不是因為報複,而是因為失去了控製。
他心中生出了邪念,要將她的美好碾碎,全部收歸囊中,隻為他一人綻放。
從那之後,他告訴自己,他隻是為她的身體著迷,便是日複一日,將她一點一點摧毀。
憶起往事,黎川身體竟發出了異樣,輕咳兩聲,沙啞的要命。
黎川苦笑,心中念及蘇杭,真是個妖精。
緩了緩,下車,進了公司,又變成了鐵麵無情的老板。
好幾天沒正經上班了,一堆文件等著他批,一攬子決策等著他定下來…
然後,在他累得頭暈眼花,忙裡抽閒拿出手機看一眼時。
……
頭突然不疼了!
申思陳的短信直直的閃在屏幕上小丫頭可以陪你做那事了。
再然後,正在手術的申醫生被奪命連環call轟炸了。
出手術室看手機時,差點沒嚇死。
回了電話,黎川聲音已經明顯聽出強裝鎮定了。
“你說的是真的?”
申思陳鄙視,“什麼真的假的?”
“彆賣關子,我說蘇杭,她的身體真的可以嗎?”
申思陳抿嘴偷笑,嗯…?很好,就喜歡黎大少爺這個小心翼翼的樣兒。
“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又不是沒上過?不是我說,這麼多年用一個,你不膩啊?要不,換個口味?”
“滾。”
申思陳笑出聲,“你看你又讓我滾,我可滾了啊,彆後悔哈。”
“申思陳。”黎川語氣嚴肅了很多,“我沒在跟你開玩笑,她身體到底恢複了什麼程度?”
申思陳著急去查房,看他可憐兮兮的,也懶得和他磨嘰了。
“哎呀,放心了。那小丫頭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不是,我會害她嗎?我也是確認了萬無一失才告訴你的。不過你可要溫柔些哦。”
黎川追問,“不會有傷害?”
“……”?申思陳白眼,“你看你想要又擔心,還不如不要最放心。反正都堅持了半年了,再挺個十年八年可以出家了。”
黎川聲音低低的,“要是可以好起來…?”
申思陳受不了,“朋友!蘇杭二十多了,太長時間不做會導致內分泌失調,也是她痛經的部分原因,懂?你想讓她養好身體,不如讓她再懷一個,好好養養月子呢,月子最養人了!懂沒?”
“懂了。”
電話掛斷。
申思陳在心裡罵了黎川八百遍,明明就是個鐵憨憨,還情場高手,垃圾,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