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爾!
黎川不願看她失望的目光,欺身將她推在床上。
殊不知,失望的又豈止是她一人…
不顧蘇杭的反抗,他扯下腰間的帶子把蘇杭的雙手綁在了床頭。
“黎川!你不能這麼對我!”?蘇杭哭嚷著,極力反抗。
黎川困住了她不安分的雙腿,聲音陰冷的,“怎麼對你?嗯?這樣嗎?”
“啊!……?”
黎川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大力討伐著,似要將她碾碎,將他們所有的美好的衝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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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吞雲吐霧的,即便是一番雲雨過後,依舊不能散去他心中的陰霾。
蘇杭與他怎樣,他都可以不計較,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詆毀他母親…
他可以原諒她的一切,原諒她為了自己母親去找證據,原諒她與袁嚴在一起徹夜不歸,可他做不到無視她對母親的敵視…
那樣厭惡自己母親的她,是不是終有一日也要厭惡到自己頭上?
黎川束手無策,隻能在床事上壓製她,要她抗爭不得。
蘇杭的手還被綁在床頭上,除去身體的疼痛,手腕處也因為劇烈的掙紮變得紅腫。
黎川一支煙熄滅,抬手為她解開了手腕處的腰帶,蘇杭的手臂落了下來,除了酸痛,她已沒了彆的感覺。
鬆開她之後黎川就去浴室洗澡了,蘇杭躺在床上,身子軟軟的,黎川的暴虐,曆曆在目,每一次,都讓她痛徹心扉…
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床上爬起,蘇杭翻找著包裡剩下的藥,還好,還有。
藥片放在口中,任其苦味在口腔中肆意…
“你又在吃藥是不是?”
黎川濕著頭發走到了蘇杭身後,沐浴露的清香撲鼻而來。
蘇杭聲音喏喏的,耷拉著眼皮,“我去洗澡。”
黎川拉過她的手腕,將她手中的藥瓶搶了下來扔在地上,白色的藥片灑了一地,怒氣隨之而來…
蘇杭看不見一般,掙了掙手腕,想黎川放開她。
“這麼怕懷孕啊?”?黎川紅著眼睛質問,“那你知道不知道,這特麼根本就不是避孕藥,就是個複合維生素…?”
蘇杭終於抬起眼睛,瞪著他,水汪汪的,“黎川,你怎麼這麼混?蛋…?”
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吃的竟然都是維生素,難怪他不做措施,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吃藥還能欣然接受,讓她在心中承受著愧疚與煎熬…
他是怎麼做到如此狠心?一直可以麵不改色的欺騙她。
閉上雙眸,原本困在眼眶中的淚珠滑落,何等絕望…
黎川想都不想的把她抱到床上,不管蘇杭怎樣的拳打腳踢,他都不打算放過她。
他看著蘇杭掙紮的模樣,冷冰冰的,“怎麼辦呢?我這人就是喜歡強人所難…?”
“嗯…?”
蘇杭咬著唇,不許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疼痛席卷而來,她的指甲用力抓著他的後背,深深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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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侵犯了她,肆意的在她體內留下痕跡。蘇杭早就沒了力氣掙紮,單被裹身,身體已遍布了他的痕跡,發絲沾在臉頰,狼狽得不成樣子。
黎川疲憊的靠在沙發上,一支又一支的吸著香煙,弄得屋子裡烏煙瘴氣。
“蘇杭,你必須給我生個孩子。”
這是黎川這夜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然後他便整理好自己離開了。
這麼長時間的忍耐,他以為,隻要他待她好,有足夠的耐心,她就會心甘情願的為他生一個孩子。他在乎的,又豈止是一個孩子啊…
他在乎的不過是她想同他好好過的心,一顆把他計劃在未來裡的心而已。
這段時間,他見著她為他沉淪,在情事上,他們明明親密無間,可每到事後,她都要偷偷的拿出一片藥放在嘴裡,他隻當沒看見,若無其事的略過這一切,隻是他的眼睛可以裝瞎,他的心又怎麼裝?
……
黎川的一句話,就足以讓蘇杭恐懼驚慌…
他既是說了出口,便一定要做到。
她與他,怎麼有孩子?有了孩子算什麼?孩子的奶奶和姥姥是那樣一個關係,這樣一個因逼迫而來生命,又該有一個怎樣悲劇的人生?
蘇杭暗下決心,絕不能與黎川有一個這樣的孩子,自己的人生已經亂七八糟,她沒法再對另一個人的人生負責…
蘇杭想到和黎川吵架前,袁嚴發來的消息,是黎母倒下去的那塊玻璃有被動過的痕跡,而黎母應該是知道此事的。
按概率來說,黎母從二樓摔到一樓是需要一定的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