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經知道老夫名諱,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
見到對麵的傷兵知道自己是上官宏遠就低頭不說話了,上官宏遠澹澹的開口說道:
對此這傷兵猶豫了一下,但終究沒有抬起頭來說話,見此上官廷樞也沒跟他客氣,哐哐又是兩個大嘴巴子扇在他臉上,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傷兵立刻惡狠狠的看著上官廷樞說道:
“狗雜碎,你最好祈禱老天爺保佑,讓你以後彆落在爺爺手中!”
見到這個傷兵都落到這份田地了,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的威脅自己,上官廷樞當即是火冒三丈當即就是想要拔出腰間佩劍,直接結果這個不知死活的奉武軍俘虜,見此上官宏遠卻是阻止了他道:
“夠了!”
雖然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一臉挑釁得意的奉武軍傷兵大卸八塊,但是聽到上官宏遠的吩咐,上官廷樞終究是壓住了心中的火氣彆過了頭。
仔細打量了兩眼麵前這個傷兵,上官宏遠臉上浮現出些許笑容問道:
“葉明盛究竟給你吃了什麼**藥,讓你對他如此死心塌地?如此境地還一心求死?”
聽到上官宏遠道破了自己的心事,傷病心中頓時有些驚慌,咬了咬牙依舊沒有說話,而上官廷樞聽到上官宏遠這麼說,這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原來就差點中了此賊的奸計,旋即也是恨恨的瞪了這傷兵一眼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上官宏遠繼續笑著問道:
對於上官宏遠的問話,這傷兵依舊低著頭不願意說話,見此上官宏遠也不惱怒依舊十分平澹的說道:
“雲並戰場上的奉武軍高級將領就那麼幾個,想要查出你的身份並不難,你又何必裝聾作啞徒讓人笑話呢?”
聽到這話傷兵臉色變了變,幾秒鐘之後他終於是抬起頭望著上官宏遠說道: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奉武軍第二師統領馬建章!”
話音落下一旁的上官廷樞聽到傷兵隻是一個統領,神情中頓時浮現出些許失望,他本以為這個傷兵能夠是一個大魚,這樣一來把他帶回洛安朝廷,多少也能算是一份功績,為此次東征粉飾一下顏麵。
然而如果隻是一個統領的話,就很拿上台麵進行吹噓了!
相較於上官廷樞把失望寫在臉上,上官宏遠則是顯的風輕雲澹看上去毫不在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我們自己查便是了!左右不過是這幾天的事情,不過你要是能夠主動告訴我,老夫我會很高興!”
說完上官宏遠揮了揮手,幾個護衛頓時將這個傷兵壓了下去,待他們離開後上官廷樞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大伯,你說這個人不止是奉武軍一個統領?”
上官宏遠悠悠說道:
“當然”
聽到這話上官廷樞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伯,何以見得?”
上官宏遠耐心解釋道:
“此人一聽我們要查他的底細,他便是開口說自己是馬建章,很明顯此人怕我們查清楚他的底細,所以故意開口想要蒙混過關,為了掩蓋他的真實身份,他既然願意承認自己是一個統領,那麼他的真實身份估計會遠超統領!”
“此外,他一進門就故意口出狂言一心求死,很有可能是害怕我們拿他的身份來做章!”
聽到上官宏遠的分析,上官廷樞豎起大拇指一臉佩服的稱讚道:
“大伯薑果然還是老的辣!侄兒萬分佩服!”
說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向著上官宏遠請示道:
“大伯,此人既然是奉武軍的高級將領,估計知道很多關於奉武軍的情報,要不我乾脆給他上一點手段,保證讓他知道多少說多少!”
此話一出上官宏遠擺了擺手說道:
“若是雲並之戰沒有結束,你這麼做是沒錯的,從他身上榨出來一點情報,或許就能改變整個戰局走勢,但是現在雲並之戰已經結束了,我軍短時間無力在繼續進攻,即便是從此人身上榨出來情報,也沒有什麼太大意義了”
上官廷樞聞言也是感覺有道理,但是一想到剛剛那人對自己的無理挑釁,他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向上官宏遠請示道:
“大伯,那該如何處理此人?”
上官宏遠聞言沉默了一會才緩緩說道:
“好好看著他,不要讓他自殺了!他若是想要什麼,隻要不過分都可以給他,在派個好大夫給他看看腿,儘量彆讓他那條傷腿落下殘疾!”
聽到這話上官廷樞有些愣住,心中無比的震驚和意外,這是他大伯能說出來的話嗎?
看著上官廷樞這個樣子,上官宏遠也是明白他在想些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廷樞你要明白戰場歸戰場!但無論是江湖還是廟堂,講的更多是人情世故!”
對於上官宏遠的教誨,上官廷樞還是有些難以理解其中的意思,雖然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著上官宏遠有些疲憊的神色,話到嘴邊的他終究是改了口道:
“侄兒明白了,我這就下去吩咐!大伯您好好休息!”
聽到上官廷樞的回答,上官宏遠欣慰的點了點頭。
片刻之後心情上官廷樞走出了房門,望著遠方的藍天白雲,雖然還對剛剛那個傷兵的挑釁有些憤怒,但是想著大伯的囑托,為了不讓大伯生氣,上官廷樞歎了一口氣低聲喃喃道:
“你個狗東西最好是一個大官,要不然我一定活剮了你”
易京,總督府
傍晚裴智秀的房間中,葉明盛一臉享受的枕在佳人的玉退上,而裴智秀則是細心的給揉捏著他頭部上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