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現在不接受采訪……”
喬治板著臉,表示拒絕,可這些記者們根本不理他。
長槍短炮的閃光燈打在喬治臉上,老喬治感覺自己心態都要崩了。
“我是《時代周刊》記者,對於這一次托尼·斯塔克被綁案,你有什麼想法?”
“我是《紐約時報》記者,之所以會發生這場駭人聽聞的綁架案,是不是和紐約警署一直以來的不作為之風有所聯係?”
“我是……”
各路記者各顯神通。
一個個的恨不得把話筒塞進喬治的嘴裡。
每個人看起來都激動的仿佛天上下起了金子一樣,看向喬治的目光,更是仿佛狼看到了羊。
“……”
喬治局長臉色鐵青。
這群記者是怎麼回事?
他們來的速度竟然還要比紐約警署的動作還要快。
過分了啊!
還有,我的直升機怎麼還不到。
“喬治局長。”
“我是《名利場》雜誌社的,克裡斯丁·埃弗哈特,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身材高挑的金發美女強行擠進人群,麵對被記者團團包圍的喬治·斯黛西,眼中泛著一抹狂熱。
就宛如聞到肉味一樣,明明是個優雅的知性美女,但卻憑著一股蠻勁,從一群記者中殺了進來,來到了喬治的麵前。
“據知情人員透露,黑手組織的瓦龍這段時間在紐約市內橫行,四季酒店劫持婚宴案,珠寶搶劫案等等都是他做下的。”
克裡斯丁剛開口問了一句,剩下的話就被其他同行給接過去了。
“請問在此期間,紐約警署為何一直都沒有作為?”
“那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正是紐約警署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會造成如今這般猖狂的劫匪出現?”
記者們興奮的看著麵前的喬治。
他們有種預感,隻要把這篇報道發出去,絕對會燃爆全球。
成為知名媒體人的機會就在眼前,這種感覺真是太棒了。
讚美黑手組織,讚美托尼·斯塔克,他們要火了!
“據小道消息稱,在上周前紐約警署就已經收到了,有關於黑手組織即將要綁架托尼·斯塔克先生的消息,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否是真的?”
“在過去這麼久,有了如此充沛的準備後,麵對犯罪分子如此囂張的宣言,紐約警署卻絲毫沒有任何有效行動。”
“從而導致了受害者托尼·斯塔克先生以及被掛在天台上的奧巴代亞·斯坦尼先生的一係列惡果。”
“請問喬治局長對此有什麼想要說的?”
記者們的問題越發刁鑽。
喬治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如果再任由這群家夥胡說八道,他辛勞一輩子的職業生涯,都有可能因為瓦龍這個混蛋而抹上汙點。
“是誰把這群記者放進來的?”
“人呢?”
“都把人給我轟出去!”
“你們乾什麼吃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嗎?”
喬治局長怒罵著手底下的探員。
這群記者一個兩個的都唯恐天下不亂。
真要讓他們把這些畫麵播出去,紐約警署的形象豈不是要跌入穀底?
簡直不能忍。
而克裡斯丁根本不管喬治怎麼說,她激動的招呼著自己的攝影師。
“快快快,就是樓上,快把鏡頭打近!”
攝像師心有靈犀的調整焦距,將鏡頭對準了被懸掛在二十二樓的奧巴代亞。
“奧巴代亞·斯坦尼先生,斯塔克工業的股東,同時也是最高執行長,更是斯塔克工業的元老之一。”
“現在他正被吊在二十二樓的高空中,大樓下並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情況非常的危險。”
“我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身上唯一的安全設備就是被放置在天台上的鋼索,一旦鋼索斷裂,後果不言而喻。”
“麵對如此窮凶惡極的歹徒,麵對如此嚴重的後果,紐約警署究竟能不能交給我們一份滿意的答卷?”
“托尼·斯塔克如此著名的花花公子,身家千百億的富翁,背靠著國防部軍方勢力,卻也遭遇了如此不測,那我們普通人又該何去何從?”
“紐約市民的生命安全又該如何有所保證?”
“若是繼續如此的毫無作為,不禁讓我們發自內心的質問和擔憂,我們納稅人的錢究竟交到了哪裡?”
“喬治·斯黛西到底有什麼作用?他是否有貪汙公款的行為?是否要應該介入更多的調查?他是否還有能力繼續做在紐約警署局長的位置上?”
“我們紐約市民們美好的明天又在哪裡?前途是否一片灰暗!”
“這裡是《名利場》雜誌社,克裡斯丁·埃弗哈特將持續為您報道。”
喬治氣的鼻子都歪了。
這群記者一個兩個都說的有板有眼,損不損啊!
他現在正等著直升機來,好上去跟瓦龍談判。
沒工夫和他們在這裡胡鬨。
“趕緊的,紐約的形象都要被這些該死的記者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