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看著他恨得咬牙,“滾滾滾,趕緊滾,有眼無珠的狗東西。”
趙瑾言唏噓不已,他對林溪又有了新認識。
劉嫂,收拾一下拿到小區喂狗。
林溪說著將沈易則還沒有吃完的飯菜直接收了,隨手倒進了垃圾桶。
趙瑾言直接愣了。
片刻後,看沈易則黑著臉起身,也跟著站了起來。
一臉崇拜地對著林溪豎了個大拇指。
沈易則回到自己家,鬱悶地躺在沙發上。
趙瑾言看他直挺挺地躺著,歎氣道,“哎,英雄難過美人關,沒想到我們冷情冷性的沈總也會有被人轟出來的一天,但你這躺屍也不是個事呀?我要是林溪,我也恨死你了。”
“不會說話就滾蛋,彆讓我心煩。”
沈易則閉著眼,輕輕捶著額頭。
趙瑾言在他身旁坐下,安慰道,“我知道你心裡煩,但這事兒總得解決。你那兩個兒子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地沒了吧?”
不提還好,提起兩個孩子沈易則的心臟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他猛然起身,沉聲道,“點兩瓶酒來。”
“大晚上喝什麼酒,你現在孤家寡人了,喝醉了沒人管你。”
“有人管你?”沈易則回懟。
“嗬,也就在我麵前囂張。”
趙瑾言嘴上說著,拿起手機打電話讓人送酒。
“若真是欣宜乾的,你打算怎麼辦?”
趙瑾言掏出煙盒,抖出兩根煙遞給他一根。
沈易則接過煙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默默地抽起了煙。
他不可能不懷疑楚欣宜,心裡也認定了這次的事她脫不了乾係,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為了自己的目的,會殘忍到這個地步。
但她也確確實實替自己挨了一刀,情債難還,他已經還了十多年,卻不想這次她竟然一命相互。
但若真是她自編自導的,那這事就得另當彆論了。
兩人就這麼默默抽著煙,直到酒送到,兩杯酒下肚沈易則才開口說話。
“還記得高考後的暑假嗎?”
“當然記得,你丫還好意思跟我提那個暑假,說好的一起去探險,報了名又不去,害我一個人去。”
趙瑾言說著跟他又碰了一下杯子,“那個暑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就出去了一個月,回來你特麼瘦脫了相。”
沈易則抿了一口酒,舒了一口氣,“我的胃病也是從那個暑假落下的。”
趙瑾言沉思片刻,抬眸望著沈易則,“好像是,你挑食倒是一直有,但也沒有胃病啊?”
趙瑾言深深吸了口煙,追問道,“那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年我被綁架了,在一個不見光的破房子裡,關了三天兩晚。”
趙瑾言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怎麼可能,你被綁架了能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家老爺子把你看成命根子,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趙瑾言說著還不停地搖頭,打心底裡認為這不可能。
在申城,動了沈易則,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