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奕平”
突然,一個中性化的女聲在不遠處響起。
對方停手了,沒有再撕下去了。
我是不是不用死了?
我還能活下去。
劫後餘生的感覺充斥整個頭腦,讓潘睿一陣眩暈。
“剛收到局裡電話,說有個逃犯在附近,沒想到這就被你抓到了”
蘇雲月說道,手中拿著的手電筒直接照射在潘睿臉上。
“是嗎?”
寧奕平疑惑,然後掏出了手機,一看,還真有個局裡的未接電話,當即就放下懷疑。
“嗯,根據人臉識彆,他就是兩年前在博寧殺害一家三口,在安城x殺三名少女……”
蘇雲月收起手電筒,一邊如數家珍的說著,一邊從腰間解下特製手銬,將潘睿雙手反銬住。
對職業者來說,要快速記憶一篇簡略的資料很簡單。
“謝謝警官,謝謝警官”
潘睿腦袋在地上叩得砰砰作響。
“你…對他乾什麼了?”
蘇雲月遲疑的問道。
“你應該問我接下來我會對他乾什麼”
“這種人是死是活沒什麼關係吧?”
寧奕平抿唇一笑,拿出背包中的屠刀。
“正因死活沒什麼關係……所以勸你彆為這樣的人臟了手,免得以後審核那關過不了”
蘇雲月倒是清楚體製裡的彎彎繞繞,畢竟有個當官的爹,耳濡目染下想不清楚都難。
“你覺得這樣的抓進去關著有意義嗎?”
寧奕平蹲下了身子。
近戰武器知識中有一些奇怪的知識,眼下正好有個絕佳的實驗體。
緊接著,潘睿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層蓋過一層。
饒有興致的觀看一會後,蘇雲月認同了寧奕平的做法。
能將刑法變成藝術的,蘇雲月隻見過寧奕平一人。
或許在旁人看來沒什麼區彆,但在行家眼中,寧奕平每一刀都是如此的完美無缺,無論是精準程度還是力道大小。
為了避免被打擾,蘇雲月給彆苑的警衛打去電話,讓他們封鎖周邊地區,彆引來普通人的注意。
這對蘇雲月來說是一次很好的學習機會。
“刀劍都是屬於利器,使用這類利器,精準格外重要”
“據記載,剮刑一共有三千六百多刀,極度考驗行刑者的手法技藝,不過事實是曆史上從來沒有人能挺到三千六百刀”
寧奕平對潘睿的慘叫置若罔聞,話語中的語氣就和背誦課文一般。
“我覺得他能撐到三千六百刀”
蘇雲月認真的聽著寧奕平講解,並發表自己的意見。
寧奕平抬頭望著蘇雲月,而後點點頭。
總算有這麼一次,他覺得和蘇雲月達成了共識。
“就是有些可惜了這把刀”
寧奕平看著不斷汲取潘睿鮮血的屠刀,稍微有些惋惜。
“可惜?你這把刀確實有些奇異,傷口割開居然不見鮮血”
蘇雲月對屠刀好奇起來。
“等有機會,我送你一把這樣的劍”
寧奕平笑道,手中動作沒有停頓半分。
“一言為定?”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