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如果得罪了他,不讓她們出去,死在這裡,家裡人都不知道。
不休息不知道,這一坐.下來,或許之前所有的.緊.張都鬆懈了下來,蛋姐等人就感覺腰.酸.背.痛的。
“你說等一會兒那麼高,我們怎麼爬上去,不要到時候真死在這兒了,我才二十一歲,到現在連個正經的男朋友都沒談過。。”果子抬頭往吳邪的方向看了過去。
到現在半個小時過去了,他才到五米來高。
她越想越是憂慮,眉頭就沒有舒展過,就覺得頭都有點暈了。
“能怎麼辦,當初就應該不來這裡,王導你說是吧。”她擰著眉頭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王導。
他的助手在棺材殿裡死了,現在連個一起承擔這一切的男的都沒有。
他還是強忍住痛苦,說到:“如果這一次我們能活著出去,你們可以想象,一旦我們將這個公布於眾,什麼大的獎項拿不到,到時候我給你們一人發個幾萬塊錢獎金。”
果子大學剛畢業,第一年實習期工資很低,她估計這一年扣完社保能到手五萬就不錯了。
她雖然有些意動,也沒有心情,一路上死了那麼多人,她心理上受到了很大刺激。
現在一想到蘇州的平街路,那麼多的好吃好玩的,她好想現在就在那兒。
“你好,我丈夫他好久沒吃飯了,你們能給他一點吃的嗎?”她聽到了身後有人說話,她回過頭望了過去,也看到了四米外的王琢兒。
琢兒又說道:“你好,我們好久沒吃飯了,能給我們點吃的嗎?”
她餓的說話都不清楚了。
她們三個女人都很可憐這個人,蛋姐首先從背包裡拿了一瓶礦泉水和一筒餅乾。
心裡雖然有些不舍。
她一看這兩人這麼可憐,那個男的都餓的快要成皮.包.骨了。
她還是遞給了琢兒。
“謝謝,謝謝。”琢兒感激連說了兩聲。
她沒有第一時間自己.吃,而是先給懷中的男子喂了一.口,又扳了一塊餅乾給他。
他也沒有多少力氣,琢兒看不見,幾次都沒有把餅乾對到他.嘴.上。
“你們是什麼地方的人?”果子望著這兩個比自己還可憐的,好奇的問道。
“江北人。”琢兒說話的聲音很輕。
果子估計她說的就是一個市或者縣名,她說道:“你一定很愛你的丈夫吧?”
琢兒點了點頭,露出了笑容。
這兩個人給她的感覺就好像病了很久,動作都那麼慢。
她感覺他們兩個人吃.這個太少了,又把自己的一份鹵.雞.腿遞給了她,“這個也給你們。”
“你們是好人,謝謝你們。”琢兒說道。
果子看到那個男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她似乎也聽到他對自己說了聲‘謝謝’。
她覺得真好。
要不是在這樣的絕境裡該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