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上次在拿口腔學的書在看,你是不是口腔專業的?”
李慧毓看向一旁的青年問道。
腳下的草地茂密的很柔.軟,她看到他的表情多出了一絲不自然,“我不是口腔,我是基礎的。”
他的餘光看到她的眉頭有些皺了起來,“那你們以後是乾什麼的?”
“我準備考研。有可能我會選擇北青,想換一個環境呆呆。把國內幾個大城市都逛一遍。”
他說到這裡,表情才多出了一絲自信。
“我不想去那個城市,太冷了,我更想在海市一直待下去。”
多麼似曾相似的場景,半年多前,在他那個千裡外的省城裡,一個姑娘也曾經說過類似的一句話,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
他本不是一個為了一點小利而這麼輕易的去玩.弄彆人的情感,但是當內世界裡的綠色光點產生的速度明顯大減之時,甚至快要低於他自己掌控時五秒每粒,沈傑就再也顧不上的再次剝.奪何團偉的控製權,
“你知道一個優秀的人優秀起來可以多優秀嗎?”
她聽到他話語中的三個相同的詞並沒有因此有絲毫想笑出來的意思。
“我導師的一個重點研發項目研究出了一種疑難疾病的基因治療方法,光是轉化出來的獎勵就有好幾千萬。”
“那你分到多少錢?”她這一刻也來了興趣。
“56萬。”
“真的假的。”
他見她看過來的眼神那麼的不相信自己,便停在人來人往的草地上,在手機上點了起來,
她見他並沒有避開自己的意思,就站在他的旁邊看的比他還要認真。
熟悉的農行界麵,她看著他點在了‘我的明細’一項,然後麵容ID對著正麵的人飛快的旋轉起來,
5月22日科研轉化獎勵+562,624.96
月複大學
“你們專業這麼好的。”
她在這一瞬間忽然就覺得眼前的青年一下就高大上起來了。
“不是專業好,是我導師的課題比較符合社.會實際,很多人都需要這個東西來治病。”
沈傑解釋道。
“那也是厲害,我爸媽一個是我們老家那邊的小科長,一個是老師,一年賺到的錢都沒你這個多。”
在她心中,自己的父母是那麼的有能力讓自己過上那麼好的生活。
“公.員工資又不高,我導師就說過,那點工資也就喜歡安穩的人才想.乾,你不知道我們教研室一個博士,剛升到副研究員就被一個醫院挖走了,直接成為PI,工資七八十萬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