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直都這麼著急,隻要自己放慢了,就會催促自己。
“你什麼時候感冒的?我昨天跟你在一塊不是好好的嗎?”
沈傑問道。
“我前些天就已經有這個征兆了,隻不過昨天晚上加重了,要不要我離你遠一點?”
“不用。”
他還沒有說什麼,又快步的往地鐵站遠些的進口走了過去。
她覺得這個男生可能會馬上大聲的催自己,也連忙跟了上去。
自從她的飛蚊症加重了以後,為了避開從正大門過來那一片不怎麼茂密的樹林,
她經常會從小區另一邊,一大片高聳到好幾十米高的河邊小樹林,然後沿著基本上沒人走的那片林子。
相當於今天兩倍的距離,到這一個有些偏遠的進站口,
它的進口總是寬闊和寂寥的。
在一層和地下安.檢區中間的階梯還有一個便利店,
一條長格子,空間不大,
她隔著玻璃能看到裡麵一位二三十歲的高個子男的站在收銀台前玩著手機,他也戴著眼鏡。
她心裡忽然間來了一些衝.動,便快步的跟上了在前方乘著自動扶梯連頭都沒有回頭看自己的青年,
她對他說道:“以前沒事坐這個地鐵都是要出去玩,而且很多次都是去很遠的地方。”
一想到遠行,她心裡總是會心潮澎湃的。
她看到沈傑回過頭看著自己:“不是很遠吧。”
他又快步的走向了地鐵負一層挨著牆壁夾角,另一個小的便利店。
“也不近,坐地鐵都要換幾班,好長時間了。”
對她而言,江的那一邊總歸是不近的。
這隻是普普通通的,但是季鈺卻感覺自己怎麼會那麼徜徉在裡麵。
他又從那間小便利店拿了兩瓶未泉,
走在了她的前方,
看著他比自己高一個頭,那側臉也是帥氣的,
當然很有安全感,
一大早的就那麼的讓她難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