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越走越有些窄了,繁華鬨市在身後很快化為了光點,直到耳邊連馬路上的車囂聲都小了很多,
他對她說著沒講完的故事:
「
……
他剛要和小老板打個招呼,這小老板就熱情的拉著他,又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王博想要拒絕,可是又礙於老板的麵子啊,沒說什麼。
這小老板那是公司老板的弟弟,平時就負責管理公司的業務,和廠裡很多員工都很合得來。
每回發工資,他都會和這些員工們打打牌炸金花啊,鬥地主啥的,而且每一回賭博的金額都很巨大。
王博又被拉上了賭桌,儘管想要早點下場,可是每把輸了錢之後啊,他就很不甘心,想要再贏回來。
就這樣兜裡那點工資啊,很快就隻剩下了不到一半。
這時老婆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問他在乾什麼呀,在什麼地方。
他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結果繆舒琳在電話裡麵狠狠的說:“我知道你又去打牌了,現在呀你沒有機會了,這婚我跟你離定了。”
下了牌桌王博立刻趕到了繆舒琳的工廠裡去找她,結果就看到繆舒琳和一個男人在有說有笑的。
他頓時就想到了關於老婆的流言蜚語,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拉過老婆,‘帕’的一聲,甩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是不是就是為了這個男的非要跟我離婚呢?”
繆舒琳捂著臉冷冷的說:“你沒有資格管我閒事啊,我們倆沒有領結婚證就不是夫妻,我愛跟誰就跟誰,你管不著,還有我剛才已經把話跟你說清楚了,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了,你要是沒有本事養女兒的話就跟我說一聲,等我回去的時候我就把她帶到我家交給我媽。”
王博憤恨的盯著他:“好好好,算你狠。”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但是王博他的心裡就怎麼也咽不下那口氣,同時他也不想就這樣和繆舒琳分開。
思前想後,他決定最後再找一下這個女人,談判一次,如果她肯回頭的話,那麼這一切就算了,他也不會再計較他紅昕出牆的事。
但是如果她還執意要跟自己分開,那麼自己也絕對不能讓他好過的。
懷著這樣的心情,王博買了一把彈簧.刀就揣到了身上。
到了下一個月的7號那天,他又找到了繆舒琳來談判,在去見她之前王博已經喝了好幾瓶啤酒。
找到繆舒琳後,他強行把她拽到了服裝廠的樓頂上,緊接著樓上就傳來了非常激烈的爭吵,
激烈到什麼程度,樓下儘聽到那個李悅的尖調子嗓音,
王博強闖到車間裡,拉扯繆舒琳的時候,動靜很大,車間裡很多人都看到了。
但是由於是工作期間,也沒有人敢跟出去,
他們可是知道,擅自離開崗位讓老板看了不爽可能會被開除,
對於他們這些打工的,都要養家糊口的,吃了上頓就要賺下頓的錢,
工作沒了,真的會全家喝西北刮來的冷風,
那種苦日子,窮日子,是真的可怕啊!!!
直到外邊傳來一聲巨響,這才有人大著膽子隔著窗戶看了一眼。
而這一眼頓時的就在整個車間裡邊炸開了鍋,一時之間這些工人們紛紛的跑到外邊去看熱鬨去了。
」
那些畫麵在她朦朦朧朧的意識裡,讓她就好像是漂浮在大風天裡的花瓣兒,漫漫悠悠的,忘記了將要去的遠方。
她覺得今天晚上的一切就真的好像是一場夢一樣,
很累,
但是,
也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