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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一座環形的場中,
具體是怎樣的場,我無法憑我的目光看的清楚,
我從後方一個通道內走上來,有好多二十歲最浪漫年華裡的同學們絡繹不絕的走進來,
我習慣姓的讓到了左側,在兩片階梯座位中間的空地上站著,
她們都走過去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我也要循著階梯之間的空檔向下方一麵的座位找個地方,
但隻是因為我剛剛停在左邊稍微寬闊的小平台讓了一會兒,
當我站在兩排座位之間的小空檔,往兩側看到了很多芳華正茂的玫麗的人,
我卻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當沈傑從帳篷裡醒過來,正有蒙蒙的亮光,他下意識的不讓自己最近已經成為習慣的‘自言自語’講出來,
而是全身心的沉浸在前一刻的夢境之中,
最近幾天,他已經連續做了好幾天的夢,
不是做夢有什麼奇怪的,
在李悅失聯了以後,他不知道多少次夢到她。
但是這幾天做的夢卻有些不一樣,裡麵都是同一個女人,
‘魏婧’,
是叫‘魏婧’!!!
他實在是太熟悉這個名字。
和李悅長的絕不是一種漂亮的類型,
但是他整個晚上都會夢到她,一個從未在現實世界見過的陌生人,
幾乎內心就會自動的將所有的情感都自動的圍繞在她的周圍。
“真是什麼樣的都有,今天竟連出櫃這樣的都讓我夢到了。”
他嘴裡又沒有意識的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我曾經一度覺得自己是個博士,
還給自己改了個沈傑的名字,
但是我卻不知道是為什麼,
好像內心裡就應該是這樣,是個人在經曆的多了,都開始有所懷疑。
“我是不是得了精神病啊?”
我隻是有些懷疑,因為從那麼多年的生活裡一直都很正常,
“不對,李悅離開會不會也跟這個有關係?”
雖然這樣說,但是我絕對我沒問題,
我沈傑人生在世幾百年,一直都風清氣正,可沒有絲毫不正常。
“我發現我身體好像真的變好不少,從昨天晚上睡到現在,現在一點累的感覺都沒有。”
身體變好了,也因為有昨天晚上美夢的原因,反正現在整個人神清氣爽的。
“本來都抑鬱的想自沙的!”
這種感覺就像路途遇到極難險灘,度過去了,然後很多小的挫折就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