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坐了16站地鐵到了大蓮路站,
那播報裡的女音都會特彆動晴、婉約的說道:
‘勝利之歌在這裡唱響…’
這幾個字特彆的有感染.力,
至少每次在我靠在身後的牆壁上睡了十幾站,
在這一站整個人的狀態都會好很多,
就好像是將一早上工作帶來的苦悶和壓抑全都拋在了腦後。
但是我知道,我可能隨時會收到新的任務,需要我用殘存的視力睜著眼睛去杆活。
我需要這份工作來維持我在這個城市的體麵,
也要時不時的為數百公裡外的家裡一點生活的本錢,
當然不多,他們也有能力掙到養活自己的工作,
但是我們買了房,是在一座還算得上繁華的城市裡。
在換乘到一列嶄新的地鐵裡,
後來,我站在了學府外的人行道上,左隔著柵欄圍牆,我看到了校園裡蔥鬱了幾十年的花園子枝繁葉茂的被春天剛開始微冷的風搖曳著。
它們讓我一大半的視野都蒼翠著碧綠和蔥鬱,
讓我忘記了那座研究所帶給我的糟糕的視野,
當然也有這一個多小時裡我認真的休息的緣故,
所以在我迎麵絡繹不絕的走來好幾位這所學府裡的女生們,
她們好像自動的就被渲染了這所江南裡的婉約,
當然也有才氣,
我的心情豁然了很多,
在走在校園老圖書館邊一條五十米長,兩邊的樟樹已經幾十米也有幾十年的累積了枝條和連片著大葉子,
將整條還算寬廣的馬路遮蔽在一片幽幽樹影之下,
我真想這條路能夠更一些,連片到我幾分鐘後開始上課的第三教學樓。
這一段時光對我而言更像是一場夢,
每天下午從1:30
上到5:10分,
當然這是理論上的課程安排,
我總覺得這門課上的很久,我需要時不時的擔心研究所的領導們給我布置下繁重的任務,
然後我還要一邊聽著課。
所以,我真的儘可能的讓我在上課的時間裡珍惜每一刻聽課的時光,
這些富有才華的老師們講著那些我在新聞上聽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哲理,
我卻發現有很多故事並不是我原本認知的部分,
所以經常會忘記幾個小時,到四天前開始的,那段不愉悅額日子。
當老師問:“你們有不到二十歲的博士嗎?有舉手給我看看。”
剛開始隻是零星的小公子,
後來我發現有好多。
他們是不會知道:我一個二十好幾歲的人坐在此間教室裡,
是真的在全身心的投入到老師的課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