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雨,這裡就有好多蚊子啊!
我身上都被咬了不知道多少個包了。”
她一邊抱怨著,一邊在脖子上,手腕上抓了起來,
她已經摸到了好多小疙瘩,一碰到就癢的不得了!
逃上山的時候當時就顧著跑了,連走了有多深都沒有注意,
現在可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之前走了有多遠,
小山村周圍環繞的群山都很高,
想到這裡,
沈傑忽然有些細思極恐:‘在那個高的山裡麵,她還把他專程叫過來。
她們兩個當時就已經做好了要殺我滅口了。’
沈傑越發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
之前他半睡半醒的根本就沒有聽到李悅和趙韜說的話,
現在這一回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
他背著後麵李悅的心晴都完全不一樣了。
他所想要的璦晴應該是彼此尊重,為著對方考慮,而不是要置另一方於死地,
這在一個正常人姓的角度,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長此以往下去,必然會導致一方的抑鬱和崩潰。
不過,此刻她就在自己身邊,他狠.勁掐了一下她的手臂,立即把她疼的鬼叫了起來,對沈傑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肯定是有病,
是個變.態。”
沈傑卻沒有停止掐她,
她就一直鬼叫,薅沈傑的頭發,沈傑可不會讓她隨便薅,
她一薅,沈傑就飛快的用另一隻手把她兩個手打走,
那真是猛打一樣的疼,
“啊!!!你有病啊!!!”
她再一次痛苦的鬼叫了起來。
沈傑沒有理她,她來一次打一次。
如此持續了十幾下,她被打的毛了,但真就不敢薅了。
沈傑呼吸了一口氣,空氣很新鮮,
又給她講起了故事:
『
這個晚上,李悅窩在家裡看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片。
時針不停轉動,指向了晚上十一點四十。
突然,窗外響起了淅瀝瀝的雨聲。
她想起自己的車子還停在樓下,沒來得及停進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