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星期一終於到了,早上很早就醒了翻來覆去睡不著,怕同事看到嘲笑或者背地裡議論。。
在鬨鐘響鈴之前就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後就拿出昨天買的BB霜進行了掩蓋,然後戰戰兢兢的去上班了。
“早。”
大家和我打招呼,但是我隻輕聲回應了一聲,不敢直視她人的眼睛。
基本上彆人和我說話,我都有意無意的避開。
但是彆人似乎還是有點看出來了我的眼睛有些奇怪,能看出來她們的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好意思問。
直到摒了幾天,終於還是沒忍住,有個老師問道:“你這眼睛怎麼了?”
初來乍到,我實在不好意思跟她們說是老公打的。
隻能解釋:“我小兒子這兩天剛送到我公公婆婆那裡,兩個兒子打架,我拉架,不小心打到了。”
“哎呦,難過哦,咋這麼可憐的啊!”
“那你不得把你兒子拖過來好好打一頓。”
“小時候我也和我妹妹經常打架,不過我都讓著她的。”
她們熱鬨發表著評價,而我隻能連連點頭以示回應,實際心裡有苦說不出。
後麵大家也就習慣了我的眼睛,不再追問,自顧自的工作著。
日子循規蹈矩的過著,不照鏡子的時候似乎也不記得這茬了。
“你想不想這周末去看吞金市書展?”中午午休時他在電話中滿心期待的問道。
“那個以前去過幾次了,也沒啥好看的,不去了吧。”我冷冷的回絕道。
“已經好幾年沒辦了,今年或許不一樣。”他還是有點想去。
“行吧。”
“那我買票了啊,這個要提前預約和買票的。”
“嗯。”
但是隔天他又改變了想法,他的想法經常會變:“要不然周末去通州玩吧。”
“要不然回家看孩子吧?”我幾乎下意識的這樣說道。
“你怎麼一天到晚要回家看孩子,上周不是剛去過嗎?”
“你把兩個孩子扔家裡不去看,你於心何忍啊?”
“你不要講了,上班都快要累死的。我們倆玩我們的,要有自己的生活。”
“行吧行吧,你看著吧。”
類似這樣的對話,進行過很多次。他總是一到休息天就想著出去玩,而我一門心思想著回家看孩子。
但是每每都是以我妥協為終。
周末如期到來,周六睡到自然醒,
“再不起來就來不及了。”他推搡我,叫我趕緊起床。
簡單洗漱後,便趕緊出發上路。
踏上去通州的城際鐵路,有種對於未知的期待。
因為以往的旅程都是去吞金市的南方為主,
並未往北這條方向的城市探索過,
可能也是鐵路才往這個方向建,我忽然間想起,前幾年他好像就跟我說過:
“你知道嗎?如…小鈺,北方的鐵路已經開始建嘞!!到時候建好了,我們又有新的地方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