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導航上搜索著教學樓,
我迫切的想找到一間燈火通明的教室可以學‘學習’,
這對於此時的我而言,迫切的想要。
左側的操場上有好多人在跑步,我背著很重的書包,
而且我知道進到操場需要經過一個非常狹小逼仄的通道,
現在對我而言任何離家深了的地方我在心裡上都無法過去,
我就感覺那樣是進入到了一個深淵,
一個我離開她很遠,找不回她的地方。
我靠近右側這幢看起來充滿了曆史人文典雅氣息的樓前,
物理樓,
不是我想要的,
幾年前來過這個學校一次,
當我循著記憶拐向了右側的一條小道,
夜幕在這裡充分的降臨,那茂密如蓋的林子將底下的老道掩映在了一片深黑之中,
走在這裡,我就感覺我的五官和我的心都被埋沒了,
不知道是不是空氣中沒有多少氧氣,一股窒息壓抑的我有些無法呼吸過來
我想到了‘彘’這種生物,
如果是沒有感晴的,那我願意死,
但是我不是,我心裡有迫切的想的人,
哪怕是收到她的一點點消息,也能讓我心裡的世界瞬間亮起來,
但那是不可能的,
我就想要是我自殺了,是不是就不用承受這樣的痛苦。
我的女人季鈺離家出走了,
並且把我們所有的聯係方式,甚至之付保都拉黑了,
我現在沒有任何途徑可以聯係到她。
20:16分,
以前這個點我們不是在家裡就是在一個人潮湧動的繁華街道商場中,
快樂熱情奔放的相處著,肆無忌憚的談天說地。
哪會像現在這樣,
我像一頭行屍走肉一樣,痛苦的想要找到一位能夠帶我脫離苦海的姑娘。
離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