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一瞬間全是她。
在我生命的曆程中,我好像有過類似的經曆。
她比往昔我記得的那一次要深刻一些,讓我的內心痛不欲生,
我用儘所有的方式都無法聯係到她,
在此刻,她是完全的不屬於我,
而我卻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她不在我身邊的每一刻。
我還是得忍,我在痛苦和掙紮中再次給季鈺發了一條消息:
‘快11點了,你一個女孩子真的不能在外邊。’
我希望她能夠聽我的:回來。
但是是個人想想都不可能。
她上班的辦公室大部分都是女生,
她跟我說起過:‘有一個男的,三十來歲,本地蜉邇城人,已經結婚了。’
一個月前,在和她準備出發去另一個城市玩的路上,大周末的,那個男人毫無征兆的給她發了一句話:
‘上次我買的是這個。’
一張購物鏈接,
最後是一個‘旺財’的狗頭,
那一刻,我問她:“為什麼他會忽然間給你發這樣的消息!”
她跟我解釋的理由就是:“我怎麼知道?”
我怎麼也沒問出原因,反而讓她對我極度不耐,並在人來人往中對我大吼大叫!
我都能想象到那個男的也表現著和‘旺財’同樣的表情,
而我的女人此刻就在他的身旁,
在同一個房間裡。
我的心像是被一根火柴撓到了表麵,
而且一直撓個不停,
我所認為的一切美好,
在過去曾經那麼溫柔的被我感受著,讓我快樂,
在此刻甚至是未來都不屬於我,
這就是我最美好的東西,
我最珍視的璦晴,
我最在乎的女人,
在杯盼我,
那我活著就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我想走到頂樓,將近二十八層的高度,
可能把描繪世界裡的我摔死,
將我的靈魂摔的支離破碎,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死透,
隻要消無了我,
我應該就不會再承受這種痛苦。
魏皓還在滔滔不的講述著他的慕普,
我從剛開始聽的難受至極,
到此刻我陡然發現已經聽了一個半小時,
而顯然魏皓的演示還有無數,
而我竟然真的如此難受的聽了這麼長時間,
這在我其它時間是我根本就不願意去做的事情,
而我到了此刻,是真的感覺學到了很多東西,
雖然隻是慕普很少的一部分內容,
我理解了,
我主觀上已經感覺到後麵修煉起來應該是會水到渠成。
隨著夜幕的到來和加深,
描繪世界裡的這具身體已經快要承受不疲倦,
但是睡是不可能睡著的,
“我要不要加一段消晶咒?”
我還在糾結,
我以前為了修煉這門障曳功裡的小功法,
對他人施展之前,曾經也對自己下過手,
一旦著了咒,身體必會虛弱不堪,
而且內心也會極度匱乏,
當然,如果施展的對象過於強大,也可能不會如此嚴重。
“這就完了?!!”
累是更加累了,躺在床上,大腦都在暈著圈,
要是以往肯定一會兒就睡著了,
但是外界卻有一根火柴在撓我的心。
“我這樣睡不著。”
我內心再次湧出自沙的念頭,這種情緒一遍遍的讓我想:
“要是能原地爆乍該多好。”
我沒有勁起身去坐電梯自沙,
能讓我原地自沙的我好像無法做到。
我隻能一遍又一遍的給她發著她可能根本看不到的消息,
“那份工作對她那麼重要,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找她。”
我忽然想到了這種可能,
“但是今夜?
距離天亮還有6個多小時,
我也可以5點多就走,
那樣就隻有5個多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