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宛如是一場夢,
一場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孤獨的夢,
但我的大腦又是無比的清醒,
那麼真切的感受著周遭正在發生的所有,
我牽著季鈺,
走在這片黑暗的夜幕下,
旁邊的馬路非常寬,以至於在我和她走到了馬路的這一麵,
它要比後方她母校的方向要更加荒僻,兩邊的樹要少上很多,
當我踩在人行道上,隻感覺腳下的路不平整且帶著很多的碎沙石和灰。
我生怕身旁的姑娘會被黑暗奪走,
周遭空氣中蔓延開來的冷風一陣一陣的侵襲著我,
讓我從蹂體到內心都感受到了世態炎涼,
這種感覺非常的強烈,
以至於每一秒走在路上,
我都傾注了感晴。
“前麵是不是斷頭路?”
“怎麼還有車當街就這樣停在路邊的。”我這樣一說。
季鈺也朝著馬路中央看去,
“我還以為在等紅燈。”她明顯有些吃驚,“所以你可以想象這個地方有多偏。”
在我們的後方有一群人,
拖家帶口、有老有少的五個人,
在前一刻我腳剛踩到碎沙子的時候還一陣發怵,
直到遇到了這所財會學院的大門,
將她們的模樣照亮了些,
她們還沒有走到大門,它有大學府那麼寬敞,
在並沒有鋪上地磚的水泥地前,我帶著季鈺超過了他們。
那輛汽車裡的男人隻能模糊的看到一點輪廓,
一個中年男人,他靠在那兒一動不動的。
“等一會兒往左拐,一條線就到了。”
我看著黑暗暗的前方,想象不到遠處是什麼樣子,
季鈺抓著我的手臂很緊:
“我本來還想到附近買點東西,這個地方偏成這個樣子,我估計什麼都彆想了。”
“你酒店怎麼就訂在了這個地方了?!”
她蹙著眉頭,連續抱怨了起來,
黑暗給了她側臉柔玫的曲線,
“我當時看這個地方可也靠近城市的中間。你不來你知道是現在這個樣子?”
在我們前方的馬路,
這一個明顯要小上之前下公交的那條很多,
但也不窄,
兩個騎電動車的男人停在那兒,
有紅綠燈,
但這個地方又沒有其它任何人,你們還停在那兒?
我們兩個都是個頭很高的,
我拉著她就往靠近文會學院的柵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