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醫傾凰!
“長老,你沒有其他事情做了嗎?”傾凰無奈的看著眼前的莊和。
“嗯”莊和仔細想了一下,因為門派大比在即,大部分弟子們都留在門派內修煉,丹藥需求不是那麼大,自己那平日的存貨還夠用,好像還真是閒的很。
“傾凰你不用擔心,我呀最近剛好得空,不耽誤不耽誤。”莊和連連擺手,再說就算有事也沒有現在拜師之事重要啊。
歎了口氣,看來自己若不答應還真是不會脫身,“長老,宗主前幾日應該給了你個丹方吧?”
說起那個丹方,莊和眼睛亮了一下,“對,宗主說這是你給的。傾凰,這上古丹方連一級宗門都沒有,更何況你這還是能提升天賦的。你還真是我們奕劍派的大福星啊!”
忽略莊和的馬屁,傾凰接著說,“宗主說長老在三級丹師這個境界已經停留七年了,哪怕用時間堆積,長老應該也快晉階了吧?”
“是啊,其實在年前我便觸到了瓶頸,但是一直到現在都未進階。”莊和有些頹氣,他也快年過半百了,想那大陸第一的煉丹師在他這個年紀便是五階丹師。妄自己生於丹師世家,連三階的門檻都跨不過去。
“長老,還有兩月便是門派大比,你也知道有了這方子可以讓門派弟子提升一個檔次。”傾凰將想法說了出來,有的時候人隻有有了目標才會更努力,“這方子等級也不高,四階丹藥。隻要長老能在兩月之內成為四階丹師成功煉製出這洗髓丹,我便收你為徒。”
“此話當真?”莊和不敢相信的確認一遍。
“當真。”傾凰話音未落,莊和便已跑出了老遠。
此後一連多日,這莊和都未出煉丹堂,一心煉丹,傾凰也因此清淨了好一陣子。
回了自己的小院,將纏在手腕處的七刹摘下,七刹落地化為小蛇一臉不解。
“七刹,你覺得是沒有主人過得瀟灑還是身為契約獸瀟灑?”傾凰喝了杯茶似是閒聊。
“那還用說,當然是自己瀟灑了。”七刹的尾巴晃來晃去,偶爾拍拍地麵發出聲響。
想他七刹還是蛇王的時候,整個森林都沒有魔獸是他的對手,自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是後來自己作死搶了景伯寒手中的異果,成功由蛇化蛟。可即便是化了蛟的自己都不是那景伯寒的對手。
要問七刹它記憶中最深的人是誰,那肯定是景伯寒。七刹至今記得那個男人,手拿鴻蒙劍立於蒼穹,與自己大戰了三天三夜將自己重傷,之後自己心甘情願被他契約。
從此便跟著他在奕劍派修行,後來景伯寒飛升,因為自己未到飛升的實力,無法瞞過天道,景伯寒便留自己再此守護鴻蒙劍,等候自己的下一個主人。
嗬,說的好聽,什麼下一個主人,還不是想自己繼續被這奕劍派奴役。
說什麼心中有大義,最後的選擇便是丟下這整個門派的親人朋友去追尋那可笑的實力,包括丟下了自己
自己也是傻,當時自己要是真想離開這奕劍派,誰敢說個不字。但是自己甚至還留著一絲幻想,等著自己修煉到極致也能飛升,到時就可以去景伯寒的世界,找到他,再次認他為主。
真是被驅使慣了啊,自己當初要是二話不說就走,回自己的森林那不知多快活
可偏偏為了守他一個承諾,被人打至重傷,在地下苦苦待了幾千年才恢複過來。明明契約關係已經被景伯寒強製解除了,明明自己都不是契約獸了為什麼還這麼聽他的話
七刹低著頭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傾凰身為契主,能感應出來他的情緒變化,知道它有心事,也便未打斷它。
經過大戰的奕劍派險些成了整個大陸的敵人,那個時候景伯寒在哪?鴻蒙劍自毀之時,景伯寒在哪?自己受傷將死之時,景伯寒又在哪?
“七刹,你留下守護鴻蒙和這奕劍派,等我回來。”景伯寒留下一句話便進入飛升橋,徹底離開了這軒轅大陸。
會回來?嗬,自己等了幾千年了看著奕劍派被排擠被敵對,自己都隱與地底不出來。景伯寒他都不管的東西,自己憑什麼守護它。
可是前些日子,自己睡的正香,不知何時闖進個男人,取了鴻蒙碎片。
鴻蒙劍是景伯寒的法器!這世上除了他可沒有人再有資格用這鴻蒙!哪怕是碎片也要給我乖乖留下。
可沒想到,最後鴻蒙竟然自己認了主。所以連鴻蒙都放棄了,自己是不是也該放棄了。也是,都已經幾千年了,景伯寒就算再厲害他也隻是個人,現在的他怕是早就成了一抔黃土了。
七刹抬頭看了看傾凰,這丫頭的其實,偶爾想想還真是有些像那景伯寒呢
傾凰將七刹的反應都收在眼底,看著它將目光轉向自己,開口道“既然你覺得沒有主人瀟灑,我現在就可以解了這契約,你可以孤身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聽了傾凰的話,七刹震驚,“主人,你不要我了?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做錯什麼了?一個個的都不想要自己,自己堂堂蛟龍,在他們人類眼中就這麼不堪。
“今日,為何要殺那些人。”傾凰未回答七刹的疑問。
“他們欺負主人,都該死!”七刹吐著蛇信子,赤紅的眸子放出凶光。
“七刹,你也跟隨我幾日了,平日裡雖說你是契約獸可我也未想著奴役你,但是想留在我身邊,必須要準守的便是——聽話。”傾凰怔色道“今日之人都是該殺之人,但今後呢?若今後再有他人辱罵我幾句,或則嘲笑我幾句,你是不是都會將他們一擊斃命?”
“不過一群雜碎,膽敢讓主人難堪,一擊斃命都是給它個痛快。”七刹回想著今日所吸的鮮血,好久沒享用過了。
傾凰聽著七刹的回答,無奈搖頭,現在的這個世界,終究是和以前自己生活的地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