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你這位親愛的婉卿姐姐,沒少放話要讓你萬劫不覆。得知我們邀請了,她也來了。等會乾姐姐和奸汙她的弟弟見麵,那場麵一定特彆精彩,我很期待!”
吳東傑雙手張開,眉尾上揚,就像剛服一夜七次的印度神藥,臉色發紅。
這麼縝密的策劃,要是彆人聽了,必定已經坐立不安,但秦牧南,依舊坐著,吸著煙,談談的回了幾個字“好精心的夜宴,我喜歡。”
“喜歡?等一下有你哭的。今晚你將身敗名裂,葬身在這裡,陪葬你的將是秦家數十年積下的威望。”
“前天你不是很狂嗎?今晚,我就要讓所有人知道你不過是一名狂犬症患者。”
“你不過是連乾姐姐也侵犯的奸汙犯。”
“等一下,我會讓你當著眾人的麵,跪著乞求我的原諒。前天怎麼對待我弟和我叔的,我將百倍奉還。”
吳東傑侃侃而談,當再次提到秦牧南的乾姐姐魏婉卿的時候,秦牧南眼底的憂鬱漸濃。
魏婉卿是他十萬年的虧欠,是他十萬年的痛。
他站了起來,甩出一巴掌。
“蚊子,真煩。”
啪的一聲,吳東傑倒在地上,一臉血水。
“以後少說話,向太子學習。你須知,說最多的話,挨最毒的打。”
“你以為十三個兵王,就可以重創我嗎?你太低估我了。”
說話的檔口,秦牧南轉身迎向身後即將動手的兵王。掃了一眼黑漆漆的加特林槍管,彈飛手中的半截雪茄煙。
雪茄煙劃出一條明亮的弧線落向地麵。
秦牧南動了,手憑空一抓,包廂裡驟然起風。隨後他興步的走向一眾兵王,說是走,其實快速至極。半截雪茄煙觸到地麵的時候,秦牧南已經回到原來站立的地方。
速度之快,就像是他從未動過。
“怎麼還不動手,怎麼還不開槍?”吳東傑氣急敗壞地命令,站起來就要上前跟秦牧南拚命,但是剛伸出,就停住了,臉上的發狠也凝回起來。
他注意到,兵王們手中的加特林無一例外多了一個手印,手印周邊的細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槍體上蔓延,發出嗶啪嗶啪的脆響。
哐鐺,精剛做的加特林重機槍肢解成碎渣,散了一地。
加特林是沙子做的嗎,這麼脆?
這一變故,十三個兵王愣了一下,但終究是在戰場上舔過血的兵王,很快反應過來,同時撲向秦牧南。
這些兵王,個個都是古武高手,身經百戰。如同群狼圍獵,悍不畏死的襲向秦牧南。
一般初入宗師的高手,在這樣凶殘的圍擊下,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但他們的對麵是秦牧南,曾經一個眼神就可秒掉神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