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標準的微笑,謝氏湯圓經理用很和緩地語氣說:“這位女士,我理解你的心情。是我們的錯,在此我向你說一聲抱歉!要不這樣,我們十倍價格賠償外,還贈送一份湯圓給您,讓你帶回家吃。主要是座位不夠,希望你能諒解。”
“如果您還不滿意,那麼明天這個時候您來本店,本店免費給你提供服務。”
謝氏湯圓的經理隻想儘快解決掉老板挖的坑,所以給不肯善罷甘休的人許以優厚的賠償,以求得到被取消訂單顧客的諒解,消除負麵影響。
“什麼破店,老娘不稀罕!明天等著上新聞吧。”
說著那位不滿的青年女士憤然離開。
謝氏湯圓經理一臉苦笑,追了上去。心中腹議,老板今天腦袋真抽了,這亂七八槽的。
他不能理解老板,他老板謝大友也不理解,為啥南陵的大佬們一窩蜂地往湯圓店裡鑽。
一個小時內,一個個找他預訂謝氏湯圓秦淮店的座位,而那些大佬他之前一個都不認識,要麼是世家的,要麼是豪門的,身份一個比一個嚇人。
如果算了一算,他已經接了十幾通電話了。
這麼詭異的事,謝大友再也坐不住,一邊打聽店裡的情況,一邊交待取消部分訂單的事。然後從情婦的被窩裡爬起,連假發忘了戴,開著邁巴赫往自家的店趕。
直覺告訴他,今晚店裡應該來了大人物,不然哪會有那麼多大佬往他的湯圓店裡擠。
這麼多大人物在,他必須去坐鎮,不能在他的店裡出了事。
“又來了兩名。”
之前沒上前給秦牧南打招呼的光頭,坐在角落的桌旁,目光盯在謝氏湯圓的入口處,微微一凝,心裡嘀咕,麻的,南陵前二十的世家也有人來?
今晚的南陵瘋了,他算了一下,才來不到一刻鐘,已經又陸續來五位,而且來人的背景都不小。
光頭吃驚間,秦牧南這邊並不大驚小怪,和鄭安國坐在臨窗的桌邊,安然處之。
等冷盤都上來以後,秦牧南並不急著吃,而是先每一份冷盤的菜都夾了點到一旁的空盤中,然後才和鄭安國一起對著空空的空位敬了一杯洋河,一飲而儘。
秦援朝雖然走了,但秦牧南和鄭安國還當他還在。
“先生,有件事我想和你們商量一下。”這時,一兩名黃種人和一名白人走了過來,站在秦牧南和鄭安國旁邊。說話的是華夏人,帶著金絲眼鏡,梳著一絲不苟的油頭發型。
秦牧南側過頭去看金絲眼鏡男,鄭安國也看了過去。
“是這樣的,我們能不能和你們換一下座位,我們坐十六號桌。我的兩個朋友想坐你那邊,他們想靠窗看看秦淮的花船和夜景。”金絲眼鏡男用商量的口吻說,一邊說,一邊指旁邊不遠的十六號桌。
“實在抱歉哈”秦牧南不好意思地拒絕。十八號桌,是他和鄭伯、老祖以前最常坐的位置,對他有特殊的意義。三年來,再次坐在這裡吃湯圓,他不想坐到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