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他是罪果,冒犯大和人更是饒恕。
“嘿。”唐澤雄二點頭,三井藤是他的衣食父母,三井藤的話在他心裡就是聖旨。
三井藤說完話之後,,唐澤雄和貝裡很默契的沒有動手,而是看向姚建嶽。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姚建嶽從鄰近一張桌子上抽了一遝紙巾,擦掉臉上的血水,然後才拍掉身上的灰塵,一臉微笑的掃一眼秦牧南。
隻是臉上兩邊發腫,像是被馬蜂蜇過一樣,微笑的肌肉拉動臉部,看起來有點猙獰。
那笑容像是漢奸抓到八路後的邪氣。
現在他小有得色,心裡盤算著,剛才秦牧南是怎麼打他的,他就百倍奉還。
“三井藤先生和赫伯特先生各要了一條腿,這我就不搶了,留給他們。韋晨,我要他的第三條腿。”姚建嶽一指秦牧南,對貝裡一旁寸頭中年說,囂張無比。
在湯圓店裡的大佬,了解秦牧南的,都知道姚建嶽這時,一點囂張的資本也沒有。
都像在看白癡一樣看姚建嶽。
要知道,在姚建嶽麵前的年輕人,是華夏最年輕的宗師,而且不是一般的黃元境宗師,而是匹敵玄元境宗師的存在。連秦開甲、吳昆山兩位宗師設伏,都被他反殺。
算上這兩位,再加上前幾日夜未央一指滅殺的金羅漢江浩天。
秦牧南回歸南陵以來,不到一周,不算南陵妖孽天才在內,已經殺掉三名宗師級武者。
這些在場圍觀的大佬都知,但是身在局中的姚建嶽不知曉。
他來自杭城,這次領赫伯特、三井藤來南陵,是為了談一些合作項目,最近一段時間不在南陵,對短短時間內攪動南陵風雲秦牧南,一無所知。
無知者無畏,正是因為他不了解秦牧南,他才敢囂張。
這個時候的他,和赫伯特、三井藤一樣的心理,覺得保鏢來了,可以好好收拾秦牧南了。
跟韋晨說了第一個命令以後,姚建嶽把染血的紙布狠狠往地上一丟,又繼續說:“除了他的第三條腿,我還要他的兩隻手掌。”
“我們要他活著。”三井藤為秦牧南“擔心”起來,他目的不是要秦牧南死,他是要秦牧南生不如死。
“是的,要活的,你們動手要輕一點,拿出你們的絕活。”赫伯特特意提醒要輕一些。
“這個我懂,會很麻利的,我會讓他活著,但是他身上的零件我會一件件乾淨利落的拿掉,我以前學過外科,怎麼讓一個人不死,我清楚得很。”唐澤雄二自信地說,說著,嗆地一聲,抽出一把長刀,刀光在燈光下,泛著慘白的光亮。
“這些都小問題,韋晨也清楚怎麼讓人廢掉人的第三條腿和手臂不致死。三井藤先生,你不用擔心。”姚建嶽說,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很激動,比趴在女人肚皮上還來勁。
“三井藤先生,我是S級保鏢,如何很好的廢掉一個人的腿而不致死,是保鏢最基本的技能。如果我沒有這點能力,我就不會成為赫伯特先生的保鏢。”貝裡說著,雖然臉上沒什麼不悅,但心裡有點不爽。
見鬼,居然有人擔心他不小心殺掉人,這對他職業的不尊重。
“說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