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求您放過許某,許某願意做您忠誠的奴仆,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
“許某原意奉上許家的全部家產,以後許家的產業,就是秦家的產業,許家的人,就是秦家最忠誠的奴仆。”
說到這裡,許赫銘一把鼻涕一把淚,整個人伏在地上連續磕頭,不敢抬起來,頭磕在地上,啪啪作響,沒使用元氣護體,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沒幾下,額頭就血肉模糊,一片腥紅。
秦牧南不為所動,靜靜地看著許赫銘磕頭。
在以往,彭炳強要是見到像許赫銘這樣沒種的人,一定會恥笑幾聲,但是今夜,他覺得許赫銘是條好漢,能屈能伸,識時務,而且極其明智。
不能硬來,來軟的,的確是一個好辦法,這給他提供了保命的思路。
許赫銘之後,站站靠前的彭炳強,也跟著跪下,不過他沒有完全照抄許赫銘,而是元氣調動,外放出來,顫著聲音說:“三少爺,我原意貢獻出我全身的元氣,供您吞噬。”
“三少爺,許赫銘所說的,也是我想說的。”
“你父親秦河,身邊缺少一名保護他安全的貼身奴仆,你秦家彆墅,也缺宗師守家護院,我懇求您給我一個成為秦家奴仆的機會。”
說完,彭炳強左手無免指往嘴裡一塞,響嘣咬斷,鮮血如注:“三少爺,老頭我斷指以表誠意,退求您給老頭一次機會。”
狠人一個!
秦牧南看著斷掉的無名指,繼續沉默,他沒有急著出聲,而是看向齊齊走出哆嗦跪爬到彭炳強前麵的陶嘉誠、陶嘉信。
“三少爺,我們也請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給我們一個機會。陶家請求您網開一麵,隻要三少爺你原諒我們,陶家的產業、陶家的人,都是秦家的。秦家的事,不是我陶家的事。”
“而且,我們可以說動和陶家關係好的家族,以後唯秦家馬首是瞻。”
話是陶嘉誠說的,說完之後,和陶嘉信對望了一眼,互伸雙手,擰斷對方的一隻手臂。
擰斷以後,陶嘉誠,把兩隻手臂放在在身前,說:“彭炳強斷指表誠意,這是我們陶家的誠意,懇請三少爺給個機會。”
呃,兩條血淋淋的手臂,很荒謬。站在魏婉卿身上,宋青瓷看得頭皮發麻,覺得很荒謬,為了展示誠意,四人層層加碼,一個把額頭磕得血肉模糊,一個咬斷手指,兩個擰掉手臂。
這一幕,怎麼看,怎麼像周星星《唐伯虎點秋香》裡的劇情,為了進入華府,兩個人比慘,離奇荒謬。
這荒誕劇還會繼續下去嗎?
宋青瓷望向縮在角落的寂空法師,這位在龍泉寺地位僅次於寂無法師的僧人。
同樣的,秦牧南也在看寂空法師。
“三……三……三少爺,龍泉寺藏經閣裡麵存放有黃金五噸。各大銀行現有存款至少有十億。這些財富,雖然目前雖……雖然不算我的,但隻要您放過我,我就可以的弄到手,然後交到你手上。”
“還有,我現在的實力是黃元境巔鋒宗師,離玄元境隻有一層紙了,如果您放過我,我也可以做您的奴仆,您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我……我……”
寂空法師很緊張,和陶嘉誠、陶嘉信、許赫銘、彭炳強相比,他能拿出來的東西太少了,他絞儘腦袋,也想不出其它能打動秦牧南的東西,我我地卡殼著,嘴巴不利索地打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