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哪裡還敢跟薑玥初杠,身上的疼痛已經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不讓開?”
張悅臉色鐵青的讓開了路,見宋一湉要發難,衝她微微搖頭示意,旋即拽著她進了客廳上二樓。
“舅媽,你的傷沒事吧?”
宋一湉看著張悅一個胸扁下去,一個胸完好無損,那畫麵彆提有多辣眼睛了。
一提到胸,張悅就感覺到肉疼,不過這事還不能讓宋一湉知道。
“我沒事,薑玥初這死丫頭幾天沒見居然敢跟我尥蹶子了,我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給她撐腰,要不然她沒這麼大的膽子。”
宋一湉見狀把這幾天薑玥初的異樣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聽得張悅是怒火中燒。
“她居然還敢動手打你們?真是膽子大了!”
“唉,舅媽,你是不知道,她自從攀上了陶家的高門之後,絲毫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也就不說了,還聯合著外人對付我們。”
宋一湉說著說著唉聲歎氣起來,“前幾天,二哥想要拜托她去跟陶家說說情,那單生意拿下來對宋家會更好,誰知道她卻說宋家的事情跟她無關,怎麼都不肯幫忙。”
張悅眼睛一橫,冷聲說道:“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掀起什麼風浪?我看她就是這幾天沒挨打,皮子緊了。”
說著張悅就作勢要下樓找薑玥初的麻煩,宋一湉趕忙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舅媽,你先冷靜一點,你忘了剛剛她是怎麼對我們的了?她現在可了不得了,一點都碰不了。”
“我還就不信了,我活這麼大的歲數,連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了。”張悅擼著袖子就要開門,還沒等拉開,忽而想到了什麼,“你說這丫頭該不會是跟陶家做了什麼秘密交易吧?”
宋一湉聽得眼睛都亮了,“舅媽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也不想想,一個農村回來的丫頭片子,什麼本事都沒有,陶家的人憑什麼要護著她?除非,她拿住了陶家的把柄。”
宋一湉想著這段時間薑玥初跟陶閏堰確實走的很近,一開始明明連認都不認識,短短幾天的時間,陶閏堰就這麼護著,也覺得其中有貓膩。
“那舅媽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治住她?她要是手裡真有陶家的把柄,治住了她不就等於治住了陶家。”
“陶家的家產可是咱們宋家觸之不及的。”
話裡話外都說著陶家有錢,張悅又是個貪財的,以前她能拿的住薑玥初,現在也能,光想著以後抓著陶家的把柄逍遙快活,那嘴角都快笑的咧到耳後根了。
張悅拍了拍宋一湉的手說道:“這事就交給我了,我有的是辦法治她。”
聽張悅這麼一說,宋一湉這才放心,有人出手對付薑玥初,就算是後麵出了事,那也跟她沒關係。
次日,延華盛廳。
明亮的燈光映照著精致的飲食上,各處的設計都儘顯主人家的奢華尊貴。
陶閏堰身著一套墨綠色的高定西裝,骨節分明的手捏著一杯高腳杯,指尖輕緩的點在杯身上,深邃的眼眸注視著大門的方向。
內心越發煩躁。
已經快要到時間了,她怎麼還不來?是有什麼事情牽絆住了嗎?
“閏堰哥哥,為了今天的宴會我特意做了一套新的禮服,你看好看嗎?”盛晚晴一進宴會廳就看見了陶閏堰,提著裙擺小跑過去。
一襲紅色的禮服修剪的恰到好處,完美的把她的身材勾勒出來,傲人的雙峰更是遮掩不住,令人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