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木的語氣帶著懇求,讓薑玥初都有些不好意思拒絕他,可麵對感情,她向來不相信是有真實情感存在的。
“如果真如你所說,陶汝鼐是被鬼附身,我會想辦法幫他的。”至少,作為朋友她也不會袖手旁觀。
“出事了!出事了!”
嘈雜的聲音在包間外麵響起,夾雜著急促雜亂的腳步聲。
薑玥初心底莫名覺得不好,起身開門,隻見從剛剛的包間裡的人都匆忙往外麵跑,她連忙趕過去看看。
包間的門大開,地上躺著一個吐著白沫渾身抽搐的女生。
“秦素素?”
薑玥初怒目圓瞪,“怎麼回事?”
包間裡的富二代都被嚇到了,指著秦素素說道:“我哪知道她真的不能喝酒,就喝了一杯啊。”
酒精過敏?
薑玥初疾步走過去,扶起在地上的秦素素,她渾身都在顫抖,眼神逐漸渙散,“彆愣著了,打電話叫救護車!”
一道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她嬌小的身軀,冰冷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死了就死了,又不是賠不起錢。”
薑玥初驚詫的抬頭,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陶閏堰的口中說出來的。
“你有沒有人性?她好歹是一條人命!”
陶閏堰微微躬身,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對視著他,薄唇輕啟,不帶任何感情的話從唇中緩緩吐出。
“你當年不也是這麼看著我死的嗎?”
“你說,不過就是一枚棋子,死了就死了。”
陶閏堰的話讓薑玥初不理解,但她從這刻相信了白嘉木的猜疑。
他真的像是被另外一個人附身了。
“嗚哇,嗚哇~”
救護車來的很快,醫護人員用擔架把秦素素抬上了車送去醫院,包間裡的人也逐漸散去,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燈光昏暗,薑玥初甚至都快看不清他的臉了。
那張俊俏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眼神中卻帶著濃重的恨意。
“陶閏堰,你現在不正常,我不跟你爭辯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眼前的女人毫不留情的要走,陶閏堰緊握著拳頭,大步一跨跟了上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壓在門上。
“為什麼,為什麼我還記得,你卻什麼都不記得了?為什麼?”
薑玥初偏過頭,冷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記得不記得的,你認錯人了。”
“不可能。”
陶閏堰的聲音帶著顫抖,眼眸一閃,“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隻有我在等,你對我,有沒有一點的感情?”
“沒有。”薑玥初抬眸直視陶閏堰,“我不管你是誰,都沒有。”
一句話讓陶閏堰心底最後的防線崩塌。
感覺到抓著她手臂的手略微鬆動,薑玥初抬手用力的推開陶閏堰,拉開門轉身離開了包間。
要找的人沒找到,還惹了一身的騷。
薑玥初揣著一肚子的怒氣回了家,洗了澡換上睡衣,手機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來電號碼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