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之中,夜豪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呆滯的望著寢宮之中精美的天花板,借著還算明亮的燭光,細細品味著上麵繪製著的油畫。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危機和忙碌猶如兩條鞭子,不停的抽打著他這個陀螺,直到今天我才能夠靜下心來觀察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文化。
那是一幅用多邊形和方形相互堆疊的,猶如無理數一般的無限循環畫麵,無數的鏡子中倒映著無數的自己,一遍遍的重複下去,無有窮儘。
或許這幅畫作有它的意義,但夜豪卻沒有過多的去深究品位,困意毫無征兆的席卷而來。
寢宮之中,今天沒有任何的侍女在旁侍候,他已經交出了國王的寶座,給了他的“兒子”,尼威亞的兒子。這個世界的生活終究是屬於他們自己的。
燭光在微風中跳動,時不時發出劈啪的輕微爆響。
夜豪睡得並不沉,他一向如此。隱約之中,隻聽聞窸窸窣窣的脫衣聲,跟著一具光滑的溫熱軀體靠了了上來。
夜豪微微一驚,一隻豐潤而香溢的唇瓣及時的擋著他的驚呼聲,柔軟而充滿了活力的香舌滑了過來。一雙彈實有力的雙腿如同蛇一般將夜豪纏住。
夜豪猛的坐起來,雙手抓住那名女子的香肩將其輕輕推開。
皇後海倫長發披肩,雙目之中仿佛有著星光在閃爍,粉紅的薄紗輕輕的半掛在身上,再無其他的衣服,三川之國最完美的嬌軀便是在這半遮半掩之中,伴隨著閃動的燭光呈現在夜豪的眼前。
那是怎樣一幅香豔的光景,夜豪幾乎無法把控自己的思想,有那麼一刻他覺得自己的雙手已經在光潔的大地上肆無忌憚的滑動,尋找著潔白的山峰。他仿佛掉入到了充滿歡愉的深淵之中,不斷向下滑落,滑落....
星眼迷離,**不止,直如高山之上的雪崩,一發不可收拾。
皇後極意迎合,鳴唱一曲鳳鳴清調,調到濃處,直如飄上九天之外。
當夜豪清醒過來的時候,一抹如同火雲般的暈紅掛在皇後的臉龐之上,令其倍增嬌豔,香汗淋漓,那種媚仿佛能夠刻進骨頭裡去了。如此佳人,如何讓人忍心拒絕於她。
“我記得你恨不得殺死我。”夜豪苦笑的搖了搖頭,他是個正常男人,正常男人總歸是要犯錯的。
“你剛才已經死了一次,不是麼?”皇後側著臉,之前那一曲是她生平從未感受過的歡暢,她望著夜豪的目光之中,仇恨已然不見蹤影,多了一份無法言儘的思慮和依戀。
“是的,死了一次,如果可以的話,我並不介意多死幾次。”夜豪貪婪的望著眼前的佳人,但他終究還忍耐住了再一次宣泄。
“為什麼?”夜豪長吸一口氣,將腦中的沸騰多巴胺強壓下去。
“因為你的承諾。”皇後感受到夜豪那逐漸冷卻下來的激情,聰明的將薄紗掩起,大好的嬌軀登時隱藏起來大半。
“你並不相信我,對吧,你以為那隻是安撫你的一種托辭。”夜豪說。
“是的,我沒有理由去相信一個不是國王的陌生人,因為從我成年起,我周圍的那人,包括他從來都隻是把我當成一個工具和容器,從來沒有人會信守對我的承諾。我必須保護我的孩子,我需要可以兌現的承諾。”皇後十分的坦白,她發現自己可以信任這個不是國王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