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出現就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韋傑夫隻感到胸口一陣難以言喻的憋悶,憤怒、希望交織在一起,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家夥。
是笑容還是惱怒?
韋傑夫尚未來得及做出選擇,那個人的目光已經轉向了他。
“死氣和生氣相互交融,你明明可以變得更強。你是否已經失去了變強的動力了?”
“你既然已經來了,那就表明了你原本可以來得更早,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以你為名的公會對你並不重要?”韋傑夫反唇相譏,但語氣卻顯得像是一種狡辯。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畢竟是我先發話的不是麼?”那個人說。
“但你可以選擇先回答我的問題。”韋傑夫發現自己其實早已原諒了眼前的那個人,原諒了他在天鵝湖畔對自己的折磨,因為那是他罪有應得。他發現自己之所以憤怒,是因為他無視這麼多人對他的期待,自己對他的期待。
“也對。”那個人轉過身子,用背影擋住了韋傑夫,他說:“你們困坐穀中,完全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外麵的斯拉夫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危機。既然如此,我就讓事實回答你的問題,順便給你一個變強的動力。畢竟,如果不儘快讓自己變得強大的話,你們就算不變成一具行屍走肉也離死不遠了。”
“什麼意思?”韋傑夫皺著眉頭,但那個人已經將目光放到了狂怒身上。
“雖然我已經拋棄了三川之國國王的軀殼,但你還是認出了我是誰對吧?”那個人對狂怒說。
“夜豪你他媽的還活著?格老子的也對,那個王八蛋惠廷頓沒死,你又怎麼會死?”狂怒的話語顯得極為生硬,仿佛一具人形的機械電子音,但在那聲音之中卻是露出狂喜之色。
“閉嘴!你這個廢物!”貝拉索粗暴的打斷了狂怒的話語,轉而向夜豪冷笑的說:“我聽說過你不少事情,尤其是議員夫人對你下達的必殺令,似乎隻要殺了你,就可以得到一輩子享用不儘的錢。”
“所以你想賺這筆外快?”夜豪反問。
“雖然在這個世界中殺你也能夠重生,但將你打殘了生擒卻還是可以做到的,我聽說惠廷頓大人對你很有興趣。”貝拉索哼哼笑著。
“他比你如何?”夜豪問狂怒。
“一隻手隨便捏死他。”狂怒冷笑一聲。
“那也就是說我也可以一隻手隨便捏死他了?”夜豪恍然說。
“試一試你就會發現我說的是實話。”狂怒說。
“我忍不住想試上一試,我很久沒有用一隻手捏人了。”夜豪點頭說。
“你們彆太看不起人了,狂怒你就現在就是我的奴隸,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痛。”貝拉索手中跳出一串代碼,送入到狂怒的身體中。
“抱歉了。”狂怒對夜豪說著,身上的金色霹靂忽然回收到了體內,忽然間維力轉化驅動出了幾乎如同颶風一般的能量,狂怒整個人變成了金色的純粹能量體。
“那個家夥你搞的定麼?事情似乎變得有些棘手。”夜豪對韋傑夫說。
“隨便一隻手捏死他。”韋傑夫冷笑一聲。
“不許再這麼說我。狂怒我改變主意了,殺光他們。”
“星列三級金獅子。”
狂怒的身形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猛獸,猛得撲向夜豪,平實無華的一拳轟了過來。
沒有任何的招式,最普通的直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