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嘛.....我也同意打遊擊。”夜豪忽然說。
“什麼?”路西瓦差點沒有暈過去,繞了半天,還是照著他的意思打遊擊,自己這裝了半天孫子圖啥啊?
“啊?”夜豪一個白眼瞟了過去。
“可.....可.....可夜大人你之前不是不同意打遊擊的麼?說是會讓莉莉絲小姐那啥...”路西瓦不理解的說。
“遊擊是要遊擊的,但絕不是你想的那種遊擊法。”夜豪哂笑問:“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他們麼?可不僅僅隻是做人留一線。”
路西瓦躊躇半晌,才領悟到了一部分,他說:“你不想和反抗軍結仇?可我們雖然沒有殺了他們的人,但也是幾乎讓他們損失了不少戰鬥力啊。”
“隻要沒有殺人就不會結仇。”夜豪肯定的說:“何塞能夠讓反抗軍在南盟之中存在如此之久就不會是那種莽撞的人,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是讓他手下的戰鬥力削減了,但這隻是暫時的。就像你提到的,我將那兩個八維給打殘,甚至是打得暫時失憶了沒有錯。可隻要花點錢,讓他們再次和聖水晶連接,那兩大高手不就回爐再造了?說難聽到頭來就是錢和麵子的問題,是不是這個理兒?”
路西瓦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他還是不明白這種遊擊方式和他的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彆。
“有區彆,很大的區彆。”夜豪一眼就看出來路西瓦還未能夠在政治上理解徹底。
“打,有兩種。第一種,打死或者打得對方下半輩子下不來床。這一種隻能是轉變成為世仇。第二種,打得對方痛,但卻不傷筋動骨,這種打發,退一步海闊天空,進一步也可以留下斡旋的餘地。打得好,不打不相識,打不好大不了事一完,咱們相忘於江湖。這種打,打得有火氣,卻不傷大體上的和氣。”
夜豪微微一笑問路西瓦說:“這兩種打法,你覺得哪一種打法可以避免莉莉絲小姐不會被那啥?你現在能夠分辨出來了吧?”
路西瓦還能說什麼,夜豪都點明到了這個份上了,他又不是那種七老八十,覺得老子活得久說什麼都是對死不肯認錯的執拗老太婆。
“自然是第二種了。”路西瓦心服口服的說:“我算是明白為什麼夜大人不殺死對方了。這樣打得痛卻是不傷筋骨,不過這樣就夠了麼?”
“當然不夠,這還不夠痛。”夜豪說:“迭亞哥這位教父顯然是在坐山觀虎鬥,等我們分出個勝負,他再出來做和事佬。這是穩坐釣魚台啊。”
“夜大人我也就建議建議,咱們可不能動這釣魚台啊。”路西瓦仍然還是改不掉搶話的毛病,不過他的語氣現在就跟一隻貓一樣,聽上去就是一陣“喵喵”聲。
“我動他的釣魚台乾嘛,難道我想坐啊?換我上去那台子就變成懸空的了。”夜豪說:“不過讓他偶爾下得釣魚台來,幫我們做點實際的事情,畢竟你們的總統閣下似乎許了他不少好東西啊。我們多少得多換點好處回來不是?”
“夜大人,你這話裡怎麼處處都是禪機啊。”路西瓦笑著說。
“嘿,這馬屁拍的不錯,挺受用的。”夜豪正色說:“那麼接下來得靠你了。”